你早归。」我衝到他的面前这么对他喊着,将我准备好的东西胡乱地塞进他手中,在触碰他手掌之时我不禁双手紧握着不愿放开,「这是我爹亲交给他女婿也是我夫君的厚裘,护在胸口的,虽说不能刀枪不入,但也能保住一命……」
我以为他又会生气我说的,结果他笑了,那样明媚的好看,他将另一隻手搭在我的双手上,紧紧包裹着,他的温度一点一点的渗进我的骨血之中,此时的我们紧紧牵绊不容分离,他宠溺地对我笑着,「傻瓜。」
我们相守三个月,在他出征前的三个月里我们多么恩爱多么甜蜜,那时我、他和桃夭过着如平常人家般的生活,如此安平美好,但我忘了,人不能太过安逸,太过安逸就会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