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死的死,病的病,老爷回来后,二话不说,一把火把宅子烧了,带着夫人和少爷走了,把八方斋留给我维持生计。”他记得,他爷爷说这件事时为的是告诫顾家子孙,做人做事当不拘一格,要像白文人那样有魄力。
他还清楚的记得他爷爷在讲白家时,语气当中含着多少敬仰和尊崇,在他爷爷心中,白家就是他敬仰的神。
季然说的没错,顾家就是白家养的狗!顾家世世代代一直侍奉白家。此时,看着这样的季然,顾恒渊心底升起一股狂热来,逐渐明白他那铁血一生的爷爷为什么甘愿称小一直把白家当神供着。
“果然是白家的人啊。”顾恒渊笑着握上季然在他脖子上的手,使着力气把季然的手拿开,季然本来就没打算为难顾恒渊,顺着顾恒渊的劲也就松手了。
“拍卖会已经开始了。”季然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叫价声,眼脸微垂,遮住了他眼里的流动着的东西,这个下午……当真不好过。
起先拍卖的都是些不怎么上档次的物件。有的还是当代画家的画作,不过依旧有人买就是了。季然站在窗前,看着座位上的客人,一时间心底爬上一阵阵无力来。这么久了,季釉一点消息都没有,是否安全?被抓了吗?她要躲的人是那个叫陆延初的吗?这些年来,季釉都在做些什么?为什么在五年前不告而别?
一切的一切,在今天即将要落幕之时,一股脑涌进季然的脑海里,他想,过了今天,姐姐就该出现了吧?
然而,他突然想到,就算把威胁季釉的人引出来,他能怎么做,杀了那人?显然自己做不到,那么就以命换命吧,用他的命换季釉的命。心中做下决定,原本稍有些倒塌的心房再次变的固若金汤,这些年来,他没有为季釉做过一件事,季釉从小护他,这一次反过来他要护季釉,这是做弟弟的唯一能做的了。
古玩物件、艺术作品一件件被卖出去,已经到了拍卖会的高|潮,季然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自己该出去露露脸。拍卖汉代铜镜时,季然走出小休息室,坐在了谢意和陆延初的中间。他们两人各占一头,中间留下几张座位,被季然三人坐下,不嫌空不嫌挤。
陆延初和谢意,自季然和顾恒渊坐下后,两人就明目张胆的看着二人,尤其是陆延初,他看着季然,季然明显感觉到加诸在他身上的压力压的他差点喘不过气,锐利的眼神、带着血腥气味的气息、盯猎物一般的眼神……
季然能察觉出陆延初身上的煞气,很重!就好像他的人给人无法直视的锐利一般,霸道强悍让人胆寒!
“陆先生,敢问,季釉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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