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们。”陆延初想到季然给谢意的那一刀,有点不放心,谢意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他不相信谢意连一点报复的想法都没有。说着,他示意二贵去开车,二贵点了点头离开了。
“谢谢陆先生的好意,心领了。”季然停住,冷语道。
陆延初知道,季然又误会了,“外面不太平。”顿了顿,他又道,“我陪季先生走一趟。”
这时季然还没反驳,大山就有异议了,“可是,您的伤……”
“没事,小伤而已。”
大山缄默,的确,只要不致命的伤,对他们而言都是小伤。以前,他们在枪林弹雨中求生,有的伤比这次还要重,他们随便包扎一下,照样活蹦乱跳。可……
大山张了张嘴,还想劝陆延初,陆延初示意大山不必说什么,“去吧,把事情做好。”
“是。”大山只好应声下去。
这时二贵已经开车过来,停在在季然身旁,他立刻下车为季然打开车门等着季然上车,季然知道自己还在龙承还在陆延初的势力范围内,便也没再违抗,上了车。再说,这次出去本来也是韩冬吵着去了,有没有人跟着倒也没什么。
等季然上了车,陆延初也跨步上了车,与季然并排坐在了后座。韩冬看了看宽阔的后座,吞了吞唾沫,果断的上了车,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后面的气氛很微妙,他可不想坐在后面和两个闷葫芦大眼瞪小眼。
车缓缓的驶出了龙承的大门,季然一上车就闭上眼假寐,其实,他一直都不知道该和陆延初怎么交谈。陆延初是个话少的人,且命令人命令惯了,而他自己也是个话少的人,他宁愿和古董打交道也不愿和活人打交道。
他这时还在想之前陆延初和那个卞叔的事。他猜测了一下事情的过程,大概那个叫卞叔的人拿来一副古董字画让陆延初的公司帮着拍卖,或许那副字是卞叔家代代家传的宝物,到了卞叔这代由于种种原因不得不卖出去,而卞叔认识陆延初,便拿来龙承,让陆延初全权负责拍卖的事。然而,卞叔大概怎么也没想到,他信任的陆延初会偷梁换柱,叫人临摹一副假的字替换掉那副真迹。他想,过不了几天,陆延初就会拿着临摹好的假字找卞叔说,他拿来的是一副假字画,不值钱。
他知道在这行里,像陆延初干的这种事多到数不胜数,可他还是不愿他的眼皮子底下出现这样的事情,他虽然生性冷漠,不多管他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