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季然其他的表情。
“那走吧。”季然也一直很想和陆延初打一场,他也想知道,两人之间有多少差距。
生活楼的三楼是训练场地,里面集全了所有的训练器材,还设有一个专门的打斗室。季然跟着陆延初来到了打斗室,大山已经在那边等着,为两人准备了衣服。
两人换好衣服后,陆延初让大山下去了,季然问陆延初,“你的伤都好了?”
“已经没什么问题。”
“那我便不留情了。”
“尽管放手。”
说毕,两人已经缠斗在一起,两人动作都异常的迅速,力道也大的惊人。
季然看上去纤弱,却一点都不影响他的力道。他自幼习武,练的是民间武术,中国武术博大精深,往往一些世外高人都隐居民间,季然从小除了学习作伪鉴定的手艺之外,剩下的一切时间都跟着一位老师傅习武。白文人当年受十年动荡的迫害,逃脱后,他发誓一定要让白家的人不再受他人欺辱,哪怕是拳脚上的,等季釉和季然被送到他那里以后,他便花了大量人力物力找人教他们习武。季然练的是中国民间最纯粹的武术。
而陆延初也自小习武,又在军营里磨练几年,身上覆盖着紧致的肌肉,手上动作全是硬派功夫,任何一下招在人身上,那人都不是能轻易承受的。他出手毫无花招,一招一式直取对手要害之处,他练的是最迅速最致命的杀招,不留余地的。但他从军营里退出来以后,他便收敛手上功夫,只伤人不伤命。
两人俱是高手,比的是功夫,比的还是体力。显然,季然的体力不及从军营磨砺出来的陆延初。
最后一招,陆延初一个过肩摔,季然被狠狠的摔落在地,陆延初不待季然反应过来,紧紧扣住季然能活动的手臂,身体也覆上季然的身体,双腿紧紧的缠着季然的腿,不让他有多余的动作,他手肘横在季然的脖颈,喘着气说,“你输了。”
季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膛起伏的厉害。顶上陆延初鼻尖的汗水滴在他的眼角,他不适的眨着眼睛,密长的睫毛颤颤的抖着,看上去似乎带着不安。白皙的脸此刻覆着运动之后的红晕,连平日看上去冷漠薄凉的唇此刻也泛着艳丽的红。
陆延初注视着眼下不经意间露出艳丽风情的人,脑子里闪过前几天和季然在一起的那个女人,目光有一瞬间变得深沉。
他的情绪转变毫不遮掩,季然察觉到了,待他眼睛恢复过来,睁开眼,冷淡的看着陆延初,微微地挣扎了一下。他发觉身体完全被禁锢住动弹不得,而身上的人显然还没准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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