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文站起来走到季然身前,拍了拍季然的肩,“季先生以后多帮帮小陆,小陆这孩子……”微微叹了口气,卞文没有再说下去。
他又坐回原位,对陆延初说,“有季先生帮你,我也放心不少了。当年你说要办这公司我还怕你这门外汉办不好,没想到多年不见,你办的如火如荼。这次的事,我也就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来看看,看你过的还不错我也就安心了。”卞文把桌上的一幅字帖卷起来,递给陆延初,“这幅字帖你拿回去,放在我这也没多大用处了。”
“这是您家的传家物。”陆延初立刻拒绝,“我万万不能要。”
“呔!谁说给你了?”卞文用卷轴敲打了一下陆延初的头,又望了一眼季然,“你当我不知道你干的事儿?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赶紧拿去。反正这也是要捐出去的,经由你手,我放心。”
“是啊,陆先生你就收下吧,这幅字画再放在我们卞家已经不妥了,你若不收,它就真的彻底在我们家蒙了尘了,你也不希望它就此掩藏掉它的存在吧?”卞洁也规劝着。
陆延初见卞家两人都这么说,也着实不好推脱了,他接过卷轴,道,“那我就代为收下了。”
季然看到此时听到此时已经满头雾水,饶是他聪明异常,也不知道这几位在打什么哑谜。按理说,卞洁和陆延初是刚认识的,两人应当说不出什么高深的话来,但他就是听的迷迷蒙蒙,心里有想到了什么,却又隔着什么看不透。
其实并不是卞洁说的话有多难懂,而是季然自己的灵台早就蒙了尘,或许他想到了什么,自己不愿再往下想,故而一直听的懵懵懂懂,又或者,他对陆延初的先入观念太深,让他在其他念头刚冒出一点点就掐掉了。
卞洁这么信任陆延初,是因为卞文,身为女儿,自然全然信任卞文看中的人。而季然这么不信任陆延初是因为季釉,在他还没来得及看清陆延初这个人时,季釉告诉他陆延初是他的杀父仇人。这可以说是先入为主的深仇,并不是任何事可以轻易更改的。
接下来几人又聊了一些话,卞文是个学识渊博的人,谈的相当的尽兴。好宴易散,陆延初因下午还有事情要忙,便起身告辞,卞文自是不会留人。倒是在陆延初和季然要走的时候把季然留了下来。
“小陆,你先走,我耽误季先生几分钟。”
陆延初看了看卞文又看了看季然,没说什么带着大山先行离开。
“小洁,你去送送他们。”卞洁知道卞文有话和季然说,笑着引着二人先走了。
季然不知道卞文要说什么,便沉默不语的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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