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拉扯起来,在逼仄的小床上翻来覆去。
一阵子过去后,枕头、毯子、还有两个人的衣物都掉到了床下。屋外城市电车轰轰地又路过了一班,没有冷气的房间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浊重呼吸声,此起彼伏,一阵重过一阵,充满了发情的野兽才会有的野蛮坚持。
两个人赤裸裸地相拥在床上。相较于凌浅,范宜景的肤色白皙了一些,白皙得其实有点像女生那样的细腻。
彼此身体相互摩擦中带来的光滑触感会让凌浅觉得,其实抱他,比抱那些女人的感觉好了太多。光是这样与他舌吻和摩擦身体,凌浅的小腹和腿心就都为他灼烧起来,就想跟他一起射了。
范宜景出了一身的湿汗,沾上凌浅的体温后,他更觉得闷热,以为自己要被这个男人给烫融化了,连思考能力也被男人身上那份温度的热烈给淹没了。
可是他还是抵触和男人做那件事,因为他觉得,只要做了,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再也不会是「不过就那样」的淡然。
「凌、凌浅……唔……」盛夏炙热的深夜里,这样子被一个男人大胆碰触和进犯,范宜景开始头晕目眩地有了失坠的晕眩感。
在重复无数次对他脸部、嘴唇和颈项的亲吻后,凌浅的唇滑到了他的乳尖上挑逗。而握住他下体勃起性器的手也根本就没有停止过动作,从根部到顶端,不停地揉搓捏弄着,固执地要他射在凌浅手里。
「哈……」被男人咬住右边乳尖吸食的那刻,范宜景就快要忍不住了。
「你这里好甜。」凌浅迷情地用辱舔抚着他的乳头说:「真的好甜。」
「呜……滚、滚开!」两只乳尖都被啃吻了,一只只的被凌浅湿滑的口腔光顾后,变得湿润光亮。
像是被施了魔法般的艳丽,还有腿心不断膨胀的性器,也艳丽得快要释放热流了。可是他还是不想射在凌浅的手心,更不想射在凌浅的口腔。
「真的不肯吗?那就射在我嘴里……」
「不,不要!」范宜景一怔,结巴地出言阻止凌浅。他知道凌浅向来都是说到做到。
此时,他被凌浅折叠着在床上扣住,整个人也没有再躲闪和挣扎了,因为他全身上下都在感受着一种强烈的震颤感,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他害怕一动,忍耐住的那里就会泄出来。那样,就算他输了。
可是凌浅折磨得他根本忍不下去了。体内欲求不满的热流和酥麻快感越积越多。如果再不发泄,他一定会憋出病来。
被弯曲到难堪程度的身体在床单上来回摩擦,失坠感深植入脑海,他越来越觉得他又要输给凌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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