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想要跟范宜景做爱的烂货而已。
腿心的硕长被另外一根相同形状的东西贴住撞击后,范宜景的脸烫得就要烧起来。凌浅先前淋过雨的冰冷身体升了温,灼热得让他开始想要逃了。
性器被凌浅的性器那样来回摩擦着,不受他控制一般又胀又热地跳动,直到开始泛出湿意,凌浅都还是那样亲密地跟他蹭弄在一起。
「凌浅……」被凌浅的手指探住下体入口那刻,他忍不住地高潮了。浑身都瘫软作一团,还未从那般酥软麻痹的颤抖中回过神来,就毫无防备地被凌浅的巨大发硬性器刺入。「哈、哈……呜……」范宜景紧缩到了凌浅的怀里,两条大腿紧缠在凌浅的腰肢上,无力地想要寻找依靠。
凌浅不该这样对他,在他刚刚高潮后就进入他。这是充满了占有欲的疯狂结合,完全是凌浅在操控他。整个过程中凌浅那么冷静,只想要性,而他却那么慌乱地想要求证凌浅对他的爱。
身体被进入的火热刺激感让范宜景背部深感僵硬。刚开始时只是感到了被撕裂的痛楚,之后随着男人巨大发硬的性器在他体内的律动和抽送,让被填满的快感传抵到了身体每一处,连脚趾都甜蜜地弯曲了。
可是,这一次,男人还是没有对他说喜欢。
被男人放开,瘫软地从门板滑坐到地上的时候,范宜景哭了。
因为情欲而羞耻的泪颜那般楚楚可怜。男人用充满占有欲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盯住他看,不但将他动情的模样收进眼底,还刻骨铭心地记进了心里。伏下唇来怜惜地吻了他许久,似乎只能那样无声地回应他为男人所做的一切。
几分钟后,他被男人抱上了床,任由男人在床上继续操控他的身体和他的心。
仅仅是那短暂一整夜的时间,范宜景就清楚地记得了男人深吻在他裸身上的感觉,那些感觉变成了他永身难忘的记忆。
后来,不管年华几何,他都一直记得男人的红唇渐次落在他身上的力道。像是这个城市夏天时常就无端落下的雷阵雨,打在人身上,那样地迅猛有力,让人的心脏都会被其震颤。
只是男人当时不管吻他吻得多么野蛮用力,都没有告诉他为什么那样用力的原因。
第二天,凌浅改变了一个多年来都坚持着的习惯,那就是在住所里只放一个碗,一双筷子的习惯。
二人在床上像野兽一般地频繁性交结束后,范宜景没有跟上次一样臭脸给凌浅脸色看,或是早早就穿上衣服准备要走。而是在他怀抱里酣睡到正午,感到饿了,才起身去厨房找吃的。
随便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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