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想观看他用情唱歌的样子,可是他却跟自己那几个学弟团员合起来这样整他。
砸碎舞台灯光以后,范宜景又捡了一颗石头,朝凌浅砸去。
凌浅闪了一下,没有被砸到。
当范宜景准备要转身离开,让凌浅一个人继续在台上疯下去的那刻,伴奏转了音乐,以一连串连贯的贝斯低音做前奏,奏起舒缓曲调。
凌浅不再开玩笑,在那如怨如诉的乐声中,认真地说:「下面这首歌,要送给那些包括我在内的,到了今天还是不敢去爱的人们。我知道倔强的我们从来不会轻易选择去爱上别人,因为害怕最后会是被爱人舍弃的结果。尽管是这样,我还是想告诉我的爱,当你对我的那些爱都不在了,我依然会在心里想念你、爱你。」
那首歌是他们的贝斯手写的曲,最早是写来送给鼓手的。歌名很别扭地取成了法文「Quandtunem'aimesplus,jepenseencoreatoi。」由凌浅填上了词,变成了两个寂寞男人在这个抑郁夏天写给所爱之人的叙情诗。
「当你不再爱我了,我却还是会想念你。
当你不再爱我了,我却还是要忏悔那些过去,只因全部都是我在为难你。
当你不再爱我了,我却还是肯相信这天空的雨,是在柔情地提醒我对你无法停下的爱意。」
站在简陋舞台正中央唱歌的男人很少有肢体动作。但是只要在他的手在立式麦克风上发出移动,轻微的任何一下抚摸,范宜景都会产生幻觉,觉得男人实际上是在摸他的裸体。
最后,他被那只无形的手攫住了心,心房内的空气全部被挤出,根本是连呼吸都被男人夺走了。
如果可以,范宜景愿意相信这是为什么男人一定要他来听男人唱歌的原因。
男人用歌声告诉他,爱他。
人潮散去后,深夜寂静的海边,范宜景一个人抱膝坐在寄宿的海边旅馆房间。透过一扇窗户,神色寂寞地睁眼望着对面小型舞台上结束表演后,正在收拾乐器的凌浅他们。几个年轻男人在昏暗的灯光下抽烟、喝酒、玩乐器、大声打闹,看起来很合拍,这是范宜景见到为数很少的凌浅跟除了他之外的人熟络。
隔远了看,范宜景才发现他露出的每个微笑,都是带着阴影的。
范宜景想不明白凌浅到底在对他胆小地隐藏些什么?
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肯对他唱那样的歌,却不肯真真正正地开口对他说爱?
正这么疑虑着,身边手机响了,是他那位律师前辈姚可谦打来的。
姚可谦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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