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将他扯上自己的车。
「穿成这样……你以为你还是个放暑假的高中生?有时候你真的很像你妈,都一样疯得让人受不了。」
「我妈也喜欢这样。」凌浅顺口作答。「不过她本来就是疯的。」
「不准你乱说你妈妈。她是个很好的人。」
当年,舒承明是和凌浅的母亲同在SAT。本来是预备一起发片作歌手,但是舒承明不习惯站在舞台被人窥视的压迫感,出道不久后便转做幕后制作人。
对于他母亲的事,是知道一些的。
也清楚凌浅就是因为自己母亲的事,无论何时,俊秀的脸有一部分都是藏在了阴影里,永远见不得光。
「他们是有感情的。」走了一段路,舒承明口吻复杂地安慰凌浅。「真的。」
凌浅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强奸犯的儿子,是份可怜的被唾弃了的存在,根本不该来到这个世界。
「是吗?」凌浅根本不相信地回答。疲倦神色没有改变,在这件事情上已经不再相信那些为父亲狡辩的说法。如果真的有感情,为什么要在出狱后扔下他们不管?
「那个时候,他们只是太年轻……不懂得面对。」舒承明叹口气道。
凌浅咬着手里的那块绿豆冰,眼神受伤地望着车窗外的街道……
太年轻,不懂得面对……
他跟范宜景也是那样吗?所有感情,都不过就那样吗?
夏天,是最光亮的季节。
可是为什么只要一秒离开了范宜景的身边,他就看不到光。
范宜景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凌浅。
自从那天凌浅帮他清洗过身体,他红着脸在凌浅面前吃完那份早餐后,凌浅就再也没来过了。范宜景觉得自己又是被那个烂货耍了,因为那天在那样的情况下,凌浅都没有侵犯他。只是不断地翻来覆去地吻他,吻到他丰盛薄嫩的粉唇肿了起来,吻得他全身都是红色吻痕。
那些吻痕像是凌浅在他身上种出的鲜艳草莓,一块块地,甜美地在他身上刻下了属于凌浅的印记。可是随着时间过去,就慢慢地消逝了。让他不舍地期盼,要是它们能一直留着就好了。
再次相遇,凌浅虽然不如往日那样死撑着在他面前装嚣张,可是还是没有告诉他,为什么伤痕里有一部分始终不能被他触摸到呢?
范宜景不懂,他都把体温传递给他了,他应该可以勇敢在他面前勇敢难过了吧?怎么还是要躲呢?
黄昏五点,他又跟往常一样下了班,走出办公室,脱掉在冷气房里穿的西装外套,卷起衬衫袖子,在政府的写字楼下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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