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以为是不用一个狗仔记者来左右自己的。
范宜景的光芒将来,凌浅全部都会承担。
记得上国二的时候,也有这样的狗仔记者来找他,想知道他身上的秘密。
那个人假装很友好,先是请了他吃小孩子都喜欢吃的速食,还买了变形金刚的玩具给他,想要让他说出自己母亲的事情。只是吃完饭,在他说要带那个人去见他母亲的路上,那个人满意地赞他「真是听话」,要拿出照相机和录音笔之前,他就捡了石头,使劲砸向对方的头部,砸得那个人满头是血,失声尖叫。
他冷冷地看着那些血流下来的样子,扬起嘴角冷笑,然后快速背紧书包,一阵风似地大步跑远。
妈的。他们以为他是脑残,可惜他不是。
他那么想要在这个冷漠世界好好守护那些他爱着的人,不管是自己的母亲还是范宜景。
这么多年来,他都保护他们保护得很好。
这一次,也是一样,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们其中的一个。
彭斯心情激动且紧张地坐在网球场边上,计划着赶写一份最独家的惊人报导,说不定靠这份独家报导,不久他就能自己开家杂志社了。
凌浅的父亲竟然是个罪犯,还是个强奸犯……
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不禁开始猜想为什么范宜景要喜欢那样一个内心阴暗的男人?他们之间的差别那么大,为什么他们后来还是在一起了?
彭斯想起以前在命理社,他很想问范宜景却一直没有开口的问题:「所谓命理,是不是冥冥中早就有安排的事情,好像你看凌浅学长的眼神,注定了要那么专情。」
在火车上遇见的那次,范宜景在谈起凌浅的时候,眼神比过往还要专情和炙热。让彭斯一回想起来,心中就填满寂寞。
范宜景到底是有多喜欢凌浅,他根本无法想像……
场边几只麻雀轻轻飞走了,背着落日,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映衬到彭斯脸上。
彭斯抬起头看他,立刻因为男人面部的表情僵在了原地。
那根本是一张冷漠得面无表情的脸。然而眼神却是毒辣锋利如利刃。
「凌浅学长?」彭斯试探地叫双目通红的男人的名字。
彭斯真的怕他,因为这些年,彭斯写过有关他的诸多报导。他的过去根本是一片漆黑,是直到进了T大以后,有范宜景的陪伴,才变得正常了许多。
「我说过不要你去打他的主意,为什么不听?你就是真的很想你的手断掉对不对?」凌浅单手将彭斯从地上拽起来,将彭斯按到场边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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