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愿意,我真的可以做到无所谓么?我挣扎了。
如果我无所谓,那即是我愿意成为一个贱/人。说好听点是为爱付出一切,所有负面微不足道;说难听是一个自愿给人玩的骚/货,就是不要脸,受n。u。e狂……(是不是想得有点严重?)
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自己贱。更何况我的联想能力也不是一般强的,我居然想到被新之禹之类的,我被自己吓到了。吓了一大跳。尽管这样的想法只闪过0。1秒。真的只有0。1秒!!但我还是发起怵来。
后面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心里自残行为。
“雪飘。”
“嗯……?”我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应了声,我感觉他在我背后蹲了下来,离我很近。
“是真的么?”
我僵了一下,不知道他在指什么,刚刚和胡势高的对话我不能保证他没听见。
“你,真的无所谓——?”
“嗯。”
“你是谁?”
“我是焦雪飘。”
……
新之禹工作完已经是两点过了,我依旧陪着他,完全睡不着。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早上还在开新闻发布会的我现在已经在新之禹的卧室听他从卫生间里传出的淋浴声,不真实。
从他问我是谁以后新之禹就没有再说话,工作完后只是一声“走了”就出了办公室,我不知道什么状况,只好跟着他来了这里。我最奇怪的事一路上保镖虽然不言语,但眼里满是诧异,他们这是怎么啦?
门外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思路,新之禹急急忙忙的从卫生间里探出来正向门的方向看,却在看到了我以后愣了一下,随后才问:
“谁?”
门外是厨房老师傅的声音:
“厨房的。”
我一听,快步走过去,侧头对新之禹说:
“你洗吧,我去。”
然后我开了门,老师傅也是满脸的诧异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我看了看他手上的东西,伸手接了过来点点头:
“辛苦您了。”
他呆呆的点了点头后我便关了门。我回到客厅的时候,新之禹正好披着浴袍走出来;他淡定的看了我一眼,擦着头发进了卧室。
靠,我愣了一下,他丫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和胡势高的对话惹他生气了?我捧着手里温度微烫的碗站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谁来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
新之禹房间的灯一直亮着,我不再犹豫就向那走去;到了门口我就那么站着,门掩着,我是敲门还是直接推门而入?正抬起一只手,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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