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他接走,我去面对媒体。”新之禹突然开口道,说着揉了揉我的头发就要向前走去,我条件反射的抓住他,
“不!”
我们三个人都愣了愣,他俩吃惊的看着吃惊的我。
“焦焦……你果然和新总是一对……?”瘦瘦的男人最先反应过来,用有点羡慕的表情说。我看着他孤寂的眼神暗自诧异,我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虽然不知道他可能情场上遇到了什么。
我的脸烫起来,不自然的埋下头,手里却紧紧的拽住新之禹的风衣,“没,没有,我们只是,只、只……”
丢脸啊!
“好了,我们就是。所以不准欺负她。”新之禹笑了笑对瘦瘦的男人说,然后将我反拉到怀里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乖,不想去就不去了,跟他们去吧,反正一出机场都有青丝院和我的人守着,这边你就放心交给我吧。”我傻傻的看着他,只知道紧紧地抓住他,不知所措。这一切简直像在梦里。
“焦焦,要没时间了。”瘦男人有点心急的说。
“要跟他去吗?”
我已经僵硬的不行,什么也说不出来,就那么看着他。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辛苦了,我们没事的,谢谢。”
说完搂着我向那黑压压的人群走了去。采访的过程我几乎记不清,因为所有的答话都是新之禹来交代的,简直和我没有去没什么区别。而我像一个懦弱鬼被他不知从何出现的保镖和他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一直到上了门口来接我们的车。结果就是和他去只是颓然的增加了他的麻烦,看着他渗出泌汗的额头我长舒一口气开始有点后悔。从包里找出一条毛巾便愧疚的靠近他给他擦汗,他愣了愣,随即笑了,像万圣节夜晚得到糖果的孩子的明媚笑容,看得我晕乎乎的。
“对不起。”我埋下头来,心里越发过意不去;刚刚居然就那么做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人越多越杂越是危险,青丝院的仇家多,新之禹的仇家也不会少,我们的行为太冒险。
“怎么了?嗯?我们这不是好好的么,说什么对不起,别那么忧虑,对身体不好。”他笑着拉过我的手把我搂在怀里,下巴毫不避讳前排司机时不时瞟过来的怪异眼神亲昵的在我的头发上蹭来蹭去。像个孩子。
“喂……别这样。”我想起了第一次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时候他的保镖也有类似的眼神,其原因当时不知道,那么现在这个司机眼神的意义又是什么呢?我轻轻推开他,埋着头。
“你又怎么了?”他凑过来。
“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