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下一秒又恢复静然,“也都终止于我的未加多想,以及你的忽视并利用上面了。”
听到安塞尔开诚布公的坦白,君非倾紧了紧下颚。安塞尔的头脑卓绝,智商惊人,却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懒惰这一根深蒂固的习性,或者说是性情寡淡更为合适些,决定了他在大部分的情况之下偏向于直觉以及最为简单直接的行动方式。
他一直都很清楚,甚至比安塞尔自己更加的清楚他对他那时的感觉究竟可以定义为什么。在那样的特殊时期,为了重掌君家大权,歼灭余党,重新洗牌各方的势力,他审视判断了安塞尔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利益,当机立断的采取了最行之有效的措施。
也许他错过了把握住安塞尔的最佳时期,不过这对他来说不会影响到什么。他对得到他的信念,志在必得。
拥过安塞尔萎顿无力的身体,吻了吻他受药物控制而渐渐合上的眼皮,君非倾亲吻着他额顶苍金色的浅发,自言自语,又像是对他倾诉一般,低低说到:“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的、好好的,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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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莲蓬头,哗哗的水声在空荡荡的淋浴间里响起。
樊君奕将水量开到最大,闭着眼睛站在莲蓬头的下方,冷水倾泻而下,一股股小水流沿着他额前的头发流淌。他将碎发捋到脑后,抹了一把脸,手撑着瓷砖的墙面,微低着头。
唇角不自觉的扬起,而后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落下。
君非倾走时留下的最后一个表情让他在意。比起他知晓他的身份,樊君奕更加在意的,是君非倾对安塞尔抱存的态度。
昭然而然。
待会儿去找安塞尔,商量一下明早几点出发,然后回伊甸整理好行李。免得夜长梦多。多年的危机意识让樊君奕敏锐的察觉到,君非倾不会毫无表示。
他一定会做些什么,只不过时间上的迟与晚罢了。
他对安塞尔不怎么担心,顾虑还是有的。小心为上,总不会吃亏。
三分钟冲了一把澡,关了水龙头出来,大致擦了擦身上的水,套上穿来的衣裤。未擦干的水迹印在衣料上,斑斑点点。
打开淋浴间的门走出来,樊君奕就瞥见姿态随意的蹲在墙边,手臂搁在膝盖上,夹着支烟的缘之。
荧光灯惨白的冷光打在他的身上,半是清明,半是阴影。淡淡的烟雾弥漫之中,浅浅的渗出仿若阴湿清冷的阴雨天里的寡淡寂寥。
静静抽烟的缘之,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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