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恩必报,是绅士的品格。这一点无论是舒曼老先生本人,还是他那自幼接受父亲亲自教诲的小女儿Ryn,都贯彻得极其彻底。
这类人,是勿须质疑他们的人品和能力的。
这架私人飞机上,除了堪比军用的设备之外,竟然还有着一应俱全的必备的医疗器械。如若不是Miss Schumann有些来头,那这架可能会是被私自挪用了的红(防)十(和)字(谐)协会的专机。
最后的一句话里带了些君非倾少见的玩笑性质。
傅红岩并没有跟着君非倾一起转移,而是留在了是非之地,寻找着任何翻盘的机会,陪在君非倾身边的,是傅红岩的儿子傅永隽。父子两代人皆对君非倾忠心耿耿,绝无异心。
飞机飞行了有一段时间的时候,RynSchumann过来给君非倾简单的检查了下身体状况。在确定暂无大碍之后,一边在傅永隽的协助之下重新换过君非倾身上的绷带,一边对他用轻松的口吻说道:“你就安心的在这里休息,我想这床的原主人是不会来打扰到你的。”
“原来这架并不是舒曼女士的私人飞机。”君非倾慢慢的开口,病容未能泯灭他卓然的气质,在他那现今苍白如纸的脸上,往日昭然天下的傲然之气依旧清晰可见,只是多了些清和单薄罢了,“能否请告诉我那位好心的人士怎么称呼,我想亲自对他表达我的谢意。”
“叫我Ryn就好,”扎好了绷带的结,Ryn对君非倾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放下手中的剪刀,偏着头清理用过的棉花和绷带,想了想,“安塞尔是顺道接的我们,他正好来中国出差。我们算是搭了免费的顺风车,”说到这时,Ryn的表情变得有点无奈,转瞬又化为了笑意,“他现在应该是在驾驶室。一般情况允许的条件下,他都会选择待在那儿而不是——用他的话来说——沉闷狭窄的机舱里。我会把你的意思传达给他的,不过,如果你一直到下飞机都没有见着他,请不要介意。”
君非倾颔首。他还不能多说话,于是让傅永隽取下枕在他身后当靠垫的枕头,躺下来假寐,闭目养神。
走出单间的Ryn反手悄悄的带上了门。
她在心中默念了句阿门,然后吐出了一口气。报恩的第一步实行的还算是良好,此外,她为他们这趟顺风车付的费用可不低,为了征得安塞尔的同意,她忍痛割爱,将珍藏多年的世界名画《干草车》拱手送到了安塞尔的府上,这才让与此时毫无关系的安塞尔点了点他那尊贵的美丽头颅,答应顺道在回去的时候带上他们。
R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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