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卡洛斯,更罔论他要同时面对斯托克安塞尔两个狠角色。
这场以一对二的比拼,真的拉开帷幕的话,君非倾占不了多少优势。
不大的密闭空间里,气氛压抑而沉闷,静寂的可怕。
捆绑住手臂的皮革边缘深深的陷进暴露在外的肌肉皮肤,樊君奕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咬紧牙关,强压下心中愈加强烈的焦躁,不让理智失控。
安塞尔,安塞尔,安塞尔。
此时此刻,在樊君奕的脑子里,除了这三个字,再也没有其他。
缘之靠在椅子上,脸色无比的阴沉,表情丝毫未现动容。他一根接一根的猛抽着烟,狭小的室内很快就烟雾弥漫,堪比失火现场。
将手中抽了一半的香烟拧灭在台桌上,缘之掏出口袋里的一包新烟,才拆开包装袋就用力揉成一团,纤长的五指松开,将惨遭蹂/躏的香烟盒抛在桌上,起身快步走到房门口,沉默不语的开锁离开。
望着敞开的大门,樊君奕紧绷的神经松了松,随即露出一丝苦笑,看了看被牢牢绑缚住的手脚。
他抿了抿嘴。等着我,安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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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缓缓擦过英挺的眉骨,圆润的耳廓,线条优美的脸颊,拇指轻轻扫过他的颧骨,停留在如画的眼角。
清风般清冽的嗓音在床畔响起:“安塞尔,既然已经醒了,我们来谈谈吧。”
一动不动的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的金发男人闭着眼睛,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说的也对,”坐在床沿的君非倾笑笑,勾勾唇角,“做/爱这种事,本就不需要什么言语。”他慢慢的说着,修长有力的手指划过安塞尔未着寸缕的上身。
喉结缓缓滑动着,安塞尔睁开眼,却不是看向君非倾。他的目光落在实木贴边的天花板上:“你不会对奸/尸感兴趣。”
“哦?”君非倾挑起了一边的眉,表示愿意听他把话往下说下去,手上的动作未停,掀去盖在安塞尔精悍腰身上的真丝薄毯。
淡金色的睫毛不易察觉的轻颤了一下,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蝴蝶翅膀,安塞尔接着说:“不然你大可以在我中药昏迷的时候就下手了。”
君非倾住了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
他握住安塞尔萎顿无力的右手。一年之前受到过重创的手,如今已经几乎看不出表面的疤痕。安塞尔手术成功之后,他本人倒是对手上的几道伤疤无所谓,倒是斯托克逼着他做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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