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安塞尔的性格何时这么招小孩子喜爱亲近过?难不成少年时期的他的性格与现在是大相径庭?
仿佛解答樊君奕心中的疑问一般,老人接着说到:“安斯艾尔大人长王子殿下一辈,虽说岁数相差不大,却很是沉静稳重。答疑解惑,他是王子殿下身边最耐心的倾听者。对王子殿下而言,也是亦兄亦友的关系。”
原来如此。樊君奕看了眼老人,又看了眼墙壁上方安塞尔的姓名,心里说着,安塞尔啊安塞尔,不要太有魅力。无论是外貌上的魅力,还是人格上的魅力。
太过于耀眼的话,会让我忍不住想要将你带回家,藏起来的。
你属于我。
也只属于我。
同时,我也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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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安塞尔脱去外衣挂在衣架上,一边向卧室内走去,一边问樊君奕。他扯下绑缚头发的发带,随意的丢在床沿,开始解胸前的扣子。
磕,樊君奕在身后将套间的门关上,锁好。扯松领带,再一步,将卧室的门也关好:“你注意到刚刚那位小王子的神色了么?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我早已经被凌迟处死了。”
“如果你指的是因为你在饭桌上差点用错了切牛排羊排的餐刀或者是不清楚行走时站位的顺序位置的话,弗里德里希确实会在意。说实话,他这个龟毛的缺点始终是改不了。”安塞尔脱下衬衣,开始解皮带的搭扣,随意的回答着。
樊君奕凑上前来,助人为乐的给安塞尔搭把手,熟练迅速的扯掉他的皮带,扒下他的裤子:“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些,不过我还得在此多说一句,今天我可没有在这些方面出差错。你得举别的例子,现成的就有,就比如,我们今晚的共处一室让你的那位晚辈非常的不爽,我可看的明明白白,要不是他骨子里的教养约束着他的不满与脾气,早在我随同你与他道别晚安的时候,他就会抽出壁炉上悬挂的佩剑要与我决斗了。”
安塞尔笑出声,冰雪初融的脸上是无可奈何的浅笑:“那你说该怎么办?”
樊君奕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嘴里一边说着:“要不然,接下来的几日,我的任何行为你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尤其是针对那位普鲁士王子的。”
安塞尔推开压在身上的樊君奕,往卧室隔壁的浴池走去:“奉劝一句,最好不要去捉弄弗里德里希。任何一丁点的玩笑行为对于他而言都如同踩了猫的尾巴。他不是一个禁得起开玩笑,也开不起玩笑的人。斯托克曾经开过他的玩笑,虽然是在他小的时候,笑着说是要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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