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但忙碌著演艺事业的安司贵对此事漠不关心。 两人开始有些熟稔是从安司贵固定只给周禕升看诊两、三年後,那时的他已经是小有名气的男配角,而陈医师也转院到周医师的所属医院,在安司贵来医院报到时,陆续见过几次面。
而这次住院期间,见到陈医师的次数比周医师要多上一些,安司贵以为只是自小到现在的交情让这位长辈对自己多照顾些罢了,但卫以决却是见到他就会散发出更加冷冽的气息,当然这对平常不会跟卫以决相处的人来说,温度低就还是温度低,没有异状。
「想来看看司贵的情况。」陈医师温厚的说,朝著安司贵询问:「伤口疼吗?」 还红著脸的安司贵摇摇头,环抱著他的男人还是将手放在他的腰上,两人贴的极紧。
「换这个药吧!伤口不容易留疤。」笑容有点动摇,陈医师压抑下看到安司贵靠在卫以决胸膛上让他升起的愤怒。今天是值得庆祝的一天,新闻大肆报导安司贵情伤的消息让他看见时足足疯狂大笑了五分钟,所以他不会计较这点小事,不会的。
他的宝贝不能是任何人的,无论是江薇薇,还是谁,安司贵必须是待在他怀中白皙娇弱的宝贝,瘦弱纤细的乖巧模样。他的命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要他痛苦,他的伤病就不会好,他是安司贵的神。。。。。。是他的。。。。。。是他陈彦凯的。
将陈彦凯递出的药接手过去的是卫以决,将棕褐色的防光药瓶在手上把玩了几下,没贴上标签的药液在指间宛如魔术般的滚动,险之又险的好几次差点砸破,又被卫以决凌空捞回,期间卫以决的目光一直是放在陈医师朴实的脸上,最後收手将药瓶放入口袋中,清冷的嗓音不疾不徐的说出:「陈医师,十公分乘以五公分的表浅擦伤,不是在关节等易活动处,多久时间该痊愈?」「大约两周表皮会结痂,最迟一个月一定会好,司贵的伤口怎麽了吗?」陈彦凯伸出手来想查看安司贵的情况,却被卫以决一手挥开,陈医师错愕的看著自己被打掉的手。 卫以决将安司贵缠上纱布的左手下手臂解开,把痂皮脱落,露出粉嫩新生肌肤的状态呈现在陈医师眼前,目光如炬,冷冷的问出:「你天天到府包扎换药,而且用的是号称很有效的医院用药,如何让这个伤口长达一个月都还好不了?」陈医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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