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事,而不是大吵大闹和释放病毒……”他掰开他的双股,我有一种预感,干你说不定会是我有生以来最爽的一次!”他的手指插进他的后穴,用力捅了两下,“妈的,真紧!”
他感到德雷尔轻微的颤抖,接着他开始深呼吸。“你在干吗?”他问。
“我想唱歌……”被施暴的人用一种虚无飘渺的声音说。疯子干什么都不奇怪。但特门想他讨厌他那副悠哉的样子,即使他是个疯子。他解下警棍,让德雷尔的背部感它的长度和硬度,“这东西怎么样?你受得了吗?”他用一种不怀好意的语调问。
“我想到了,我准备唱首小甜甜……”德雷尔闷吭一声,特门一棍重重打在他的背部。他紧接着又打了一棍才解恨,这个小个子已经软了下来,他可以看到他因为疼痛而弓起的背,肌肉的痉挛。他必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特门有些好笑自己的反应过度。他看了一下手中的棍子,把他放到旁边的桌上,他不太舍得用那东西对付这个小美人儿。
他解开裤裆,下身已经硬起来了,他分开他的双股,猛地把自己的阳具顶进去。他的身体立刻被一种欲死般的快感包围,他猛烈的抽动一下,那感觉像潮水一样把他淹没。身下的人闷哼一声,似乎痛醒了。不过特门可管不了那么多,他抓住他的腰,用力挺进。这小子是个极品,他喘息着,已经没力气想别的什么了。这确实是他做得最爽的一次,不仅在于身体上的快感!——强暴那个总挫败他的德雷尔,那个聪明漂亮的疯子,以及天才,光是想就足以让他射精!何况他现在真的在干!
他猛烈地晃动着身体,享受着那欲仙欲死的快感。那种快乐直冲头顶,让他脑袋发昏,天哪,我怎么现在才尝到这美味!试过这种感觉,这辈子都没算白活!他无意识地呻吟着,心灵和肉体双重的快感让人难以招架。昏沉中他隐约听到德雷尔在唱歌。
虽然智商超群,可他显然有着严重的五音不全,而且在面对如此不公平的待遇时他看上去并不太感慨,比如唱首煽情的情歌什么的。他在唱着一首很老的歌,他唱,“有个女孩叫甜甜,从小长在孤儿院,她有一群好朋友,相亲相爱又相怜……”
总之,这首歌非常破坏特门的情绪。
不过身体的快感主宰着他,他用力晃动着享受那快感,鲜血顺着德雷尔的大腿流下来,把裤子浸湿了一片。特门叫喊着他的快感,奋力冲刺。林亚斯打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德雷尔被铐在桌子上,一个男人在强暴他,他丑恶阳具的在他身体里晃动,高喊着他从伤害另一个人那里得到的恶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