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地对他说“鬼才喜欢你”的时候,丁竞元一定要穿回此时这一刻,扳过苏墨有些发烫的脸颊,恶狠狠地质问他:你敢说你不喜欢我?不敢看我,耳朵尖都红了。还敢不承认?问完了这些以后,二十八岁的丁竞元立马就会将二十二岁的苏墨按进浴缸里,干得他浑身发抖春潮难当,再不敢跟他说个不字。
可是当时的丁竞元还没有到后来的那种变态程度,还有很多美好的设想,还期待着能够两情相悦 ,因而此时最多只是在脑中幻想这一切,并不会真的付诸行动。
三十
那天晚上,因为丁竞元,苏墨焦躁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了无数煎饼。前一次类似的情况出现在收到丁竞元送的手环的那个晚上。两者的不同只在于煎饼的数量多少。
苏墨半个晚上脑袋里想了很多,所有混乱的开始点都是那个晚上跟他吐露心声的脆弱的丁竞元。跟自己说“很想你”的丁竞元,自己没去看比赛跟自己置气不接电话的丁竞元,赛场上英姿飒爽的丁竞元,赢了比赛把自己紧紧抱进怀里的丁竞元,脱光了衣服性感煞人的丁竞元。
本来以为睡一觉起来就会像上次一样,两人之间还是那种好朋友的关系。没想到,第天早上,在楼下的餐厅刚见到了人,苏墨的心就开始不规则地小蹦起来。当时苏墨心里就咯噔一下,知道坏了。
苏墨单方面地有些别扭地跟丁竞元吃了早饭,急匆匆地地出门上班去了。一个白天苏墨都不时地在开小猜。午饭也没有跟同事出去吃,称有些不舒服,没胃口。有热心的女同事便主动帮忙说走楼下的蛋糕店给带点软糯的小点心上来。
中午的办公室很安静,为节约能源,大灯都几乎全关的,只有从不同的格子间里发出来的电脑的微光。苏墨坐在位置上,搜了一中午的网页,是他以前从不会关注的话题:同性恋。
再说这头的丁竞元则一天都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吃了早饭,换上衣服——还是昨天那套,他从队里单枪匹马地直接就回来了,行李都没带,不是受伤严重么,怎么着也得把戏演全套啊,出门去了。没穿内裤地在大街上晃了一上午——穿梭在各种出租车,商场,电子仪器店里。
买了几包的衣服和十来个针孔隐形摄像机回来。然后花了一整下午带半小晚上的时间,将这些针孔摄像机安装到了他自己认为该安装的地方。
晚上,苏墨加班回来,进了门发现客厅没开灯,丁竞元应该是在房间里。苏墨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自己又觉得自己有点好笑。
丁竞元的房间里此时也没开灯,他人已经洗了澡了,正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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