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铭因为刚才的状况完全冷静了下来,抬起眼注视着夏藤,那眼神竟然是恳求。
“不会,我用我的生命保证。”夏藤抱住了易铭,那语气好像是安抚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阿铭,相信我,为了你我可以付出我的生命以及不择手段地摧毁一切,夏藤在心里默念……
“哎呀,夏管家还真是好心,居然帮我把绳子松开还给我带来换洗的衣服。”丁童的语气接近于调侃,丁童当然知道夏藤一个管家怎么敢私自来接近他,肯定是易铭的命令。
夏藤没有说话,仔细的观察者丁童的一举一动。他不得不承认丁童的每个动作都和澜生如出一辙,长相也天衣无缝,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澜生不会做到在这种被人私自囚禁的状态下还是这么的镇定自若,甚至有心情和眼前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得意的调侃,最重要的一点,澜生无论落魄到什么程度也不会将自己沉沦在gay
pub这种地方,更何况是当那里的脱衣舞男。
丁童毫无顾忌地换着衣服,背后可以强烈地感觉到夏藤审视的目光,仍然不为所动。
“你是澜生,还是冬羽?”夏藤沉沉的问了一句。
“哈哈,你们真是奇怪死了,我长的真的这么像你们老板曾经的朋友么?干嘛都要这么问我?我是冬羽,不是什么澜生,再说怎么会有人叫这么奇怪的名字,他姓澜么?有这个姓?”丁童停下手里的动作,回过头朝夏藤茫然地问道。
“他姓徐,而且他死了。”夏藤看着丁童茫然的表情,竟然看不出来是真是假。
就算是演戏,对于自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