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进了五回急救室。
那时候岳衡坐在他病床边上含著笑,说了句什麽来著。
对,就是这句:“不怕,我有的是耐性。”
他的确是个有耐性的人,云绽敌不过,日久天长,也就没了天天闹腾的那份心劲儿。
就是块碎玻璃,也硬生生给磨成了鹅卵石,没了棱角。
到如今……
玩自残什麽的,报纸上说,都是青春期,憋的。
他都过了那年岁了。
所以,就只好像这样,忍著吧!
云绽(二)
一大早醒来,云绽只觉得浑身酸疼,睁开眼睛,发现岳衡不知何时已经起来了,那神清气爽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宿醉的人,相比之下,云绽的倒是显得十分萎靡。
岳衡也不理会云绽,洗完澡之後,便在更衣间里换衣服。
不一会儿出声道:“你把领带收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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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来了。”云绽恹恹的应声,“前几天小文那边送来新定制的秋装,太多了没地方放,我就定了一组新的柜子,领带换地方,都收在这边了。”
云绽走进更衣间,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在贴著另外一面墙壁的柜子里拉出一组专门摆放领带的抽屉。抬头看了看岳衡身上的西装颜色,然後对比搭配,选了一跳银灰色暗条纹的。
他站在岳衡身前,静静的帮他把领带打结,系好。
“这麽多柜子还放不下?那些过季过时穿不著的衣服你处理一下,扔了吧。留著也是白占地方。”
“嗯,我下午回来收拾。”
岳衡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出卧室。
“那个……”云绽欲言又止。
“什麽?”
“晚上……”他说“上次跟你说好的那个慈善音乐会,今晚九点开始。”
“今晚没时间,你自己去吧。有事打电话给徐风,让他处理。”
这个时间,楼下司机已经在等著,岳衡几句话交代完,匆匆转身推门出去了。
云绽虽然身上不舒服,到底也睡不著了,便洗漱一番,换了身衣服,也出门了。
岳衡没有在家吃早饭的习惯的──事实上他三餐都不在家吃,云绽便也经常匆匆出门,食物什麽的,都在外面解决,所以岳家的厨子其实是最幸福的人、很清闲,只偶尔煮个宵夜点心之类。
才刚到早上八点,云绽就到了店里,这个时间店员都还没有来,只有入门处在值夜班的安保人员。
这是一间乐器行,坐落在市中心黄金地段,整个店面是钢木玻璃的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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