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朦胧的玻璃屏风,看著他们。
啪的一声,手里的瓷器没拿稳,掉在地上,摔碎了。
风煦低头去看,真是可惜了这一件上好的古董宝贝……
云绽(二十五)就想这样!
“云绽?”岳衡像是完全没看见宝贝古董摔碎了似的,只说“你什麽时候回来的?”
“刚刚进门。我找药呢。你们聊。”云绽说著,退了两步,转身走了。
“找药?找什麽药?”岳衡一听,便对风煦说“你先回去,下次再说。”
风煦说了声“好”,便朝云绽点了点头,算是告辞,然後下楼走了。
岳衡则追著云绽到走廊里,追问他“病了?什麽时候的事?”
云绽终於在柜门里翻到了药箱,听见岳衡问他,便轻声回应。
“什麽事也没有。”
话虽然说得平平淡淡,却显然又与云绽往日那种平淡的语气稍微有一点差别。
“你生什麽气?”岳衡笑了,一边帮他看药盒上的使用说明一边说,“晚上再给你解释,风煦他是我……”
“不需要。你是什麽人,我很清楚。解释不解释,差别不大。”
这话放在别的情人之间,那自然是彼此相信的意思。但在云绽和岳衡这里,行不通,就只能反过来理解。
“对你来说,的确差别不大。”岳衡放下药盒,看著他,语气低缓的说“反正我做的事,就没有一件你会看的顺眼的。从最开始,追求你,你不高兴,上床,你不高兴,不结婚,你不高兴,结了婚,你还是不高兴。千方百计的哄著,还一个不顺心就要死要活的,想碰你一回,还要先喝一晚上的酒,不把自己灌醉了你绝对不肯进我房间里来。云绽,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高兴过?”
云绽沈默。
其实……也不是的。
在你看见我把你送的鲜花卖掉的时候;在你陪我吃馄饨的时候;在你送我印了名字缩写的一架钢琴的时候。
很多的时候。
只是那些时间,眨眼就过去。
强暴,结婚,让他有段时间过得恍恍惚惚。
好在,莱格大师要来学校客座讲学,让人的心里有了期待,拼命练琴,变得充实起来。
可是想不到……
接下来等著他的,就是从被迫退学到手受伤。
厄运,曾让他无比的灰心负气,觉得生命没了重心,倾注全部的追求,无疾而终。
想用自杀来解决这个郁结。
但是不知是死神不愿收留,还是在人间有一个人每次都在对他尽力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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