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你左手这个伤也很久了,当初岳先生给我看你的那些病例和复建记录的时候,我就觉得很难治。现在看起来,也和四年前的情况差不多,普通的活动没有什麽太不方便,只是不能使力,也不能做很灵活的手部动作。我现在虽然也不敢自信满满的说一定就能把你治疗到能够弹钢琴的那种灵活程度,但也不是一点把握都没有的。只不过是要想恢复手部肌腱的灵活度,还是先要用针刺激。而且这个过程肯定不会太短,要慢慢来,你得有心理准备适应我手上的这些金针了。”
为了手能治好,云绽还能有什麽话好说,点了点头,把目光移开。
要被扎针已经是不可避免了,不过他还真是不太敢看……
只不过,长针刺进皮肤里,倒是没有预想的那麽疼。他悄悄的把目光已过去,偷看一眼,只见那针体的三分之二都已经刺了进去,然而这还不够,风煦接著又拿了一根,往另外一个穴位刺下去,然後接二连三,把云绽左手的皮肤扎得像刺蝟一样,云绽只偷瞥了两眼就觉得有点不舒服,不敢再看下去了。
风煦看云绽的脸色,猜测他可能是有点晕针了。毕竟中医针灸的确看上去有点吓人,不是人人都能坦然接受的。於是便跟他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
风煦是个做事很随兴的人,他忽然想起了一个有趣的话题,便笑吟吟的问出口。
“四年前,那一回我到府上做客,你……是误会了吧?”
云绽 (六十七)弹琴给我听吧!
“四年前,那一回我到府上做客,你是误会了吧?”
风煦的问题果然有用,云绽一下子便记起了从前那一次不甚愉快的经历。
但那种不愉快,源自岳衡,却与风煦无关。
只是此刻被提及,他仍有些不好意思。
那天大约是在乐器行里被那一群很八卦的姑娘们洗脑,所以在家里看见风煦的时候,的确以为他和岳衡之间至少是有些暧昧不清的。
如今看来,那种想法,只是自己无端臆测。不知当时的情绪是否表现在脸上。
“抱歉,那天我是不是很失礼?”
“并没有。”风煦说道,“我只是觉得,那件宋瓷实在可惜,砸得委实冤枉。”
风煦说到此处,已经忍不住轻快的笑了起来。
“那天以前,我一直以为岳先生是很强势的人,做事并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你大概不知道,他当年第一次找上我、要求我与原公司解约的时候,其实过程并不愉快。即使我当时已经答应会尽心为帮忙,可他依然不肯点头。要求我必须签全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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