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那样就可以解决问题,以为那样,就是他要的,一生一世。
即使错得很离谱,但不觉得可笑。因为曾经时候,那就是心里对於未来唯一的想法。
直到许多时间的等待,把那些想法细细打磨,消耗光了,才发现,其实那并不一定是唯一可以选择的结局。
“记不记得,你曾经问我,什麽是能让我觉得生气的事情?”
云绽恍惚点头,他的确说过,并且还记得是小姨带著巧克力蛋糕去家里找他的那一次。
可是那时候,岳衡对他说:我不告诉你。
云绽以为他今天说这样的话,是想把那个答案告诉他。
然而岳衡把话说到这里,就不再有下文。
他发动车子,继续上路了。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话。
岳衡没有送云绽会酒店的套间,而是直接把车子开回了家。
一进门,就把陶乐乐交给保姆去带。
他却一路拉著云绽的手不肯放开,也不多废话,直接上楼,目标是最顶层的一个房间。
顶楼只有一个房间,因为门一直紧闭著,甚至佣人打扫也不会进去,所以云绽也没进去过。
房门推开的时候,云绽才看到,里面十分空旷,别的家具一概全无,地上铺著长绒地毯,然後,偌大的空间里,只摆了一架钢琴。
云绽甚至闭上眼睛都能闻到那架钢琴上他所熟悉的味道。
每一个琴键,每一个纹理,他都是那麽熟悉。
德国制造生产、音板是巴伐利亚高山上的优质云杉木、几位顶级制琴大师耗费一年多的心血。诸如此类,关於这钢琴许多许多的细节,他都一一记得。
漆亮的黑色,并不很华丽的外形,没有很张扬个性的设计。但只一眼看去,就仿佛能感受到它与灵魂的共鸣音。
细腻、感性、又沈稳庄重。
那麽美的音色质感,从云绽用他弹奏出第一个音符的时候就知道,再不会有比它更好的。
只是自从楚狸把他要走之後,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了。
云绽走进房间,掀开琴盖,几乎一个琴键一个琴键的去摸。
手感如故、又如新。
失去之後,有时回想也很後悔。觉得那个时候,如果开口说出来:它是我心爱的东西,不能让给别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
“看见别的不相干的人在用这架钢琴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觉得,大概就是我真的是生气了。”
岳衡双手插在口袋中,慢慢从屋外踱步走到云绽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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