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我发烧烧死会把责任怪他头上。
“我小时候得过腮腺炎,估计再烧最多也就能烧成个脑膜炎。”
米路狐疑的抬起头,连番茄酱沾在了嘴角也没察觉,“楚希凡……”
“在!”
每次米路说特别重要的事情的时候,都会喊他的全名,所以楚希凡竖起耳朵恭恭敬敬的听她的下文。
“你今天有点奇怪,话挺多的,都不太像你了。”
一顿饭把米路吃的香消玉殒,一脸愁楚;把楚希凡吃的是满脑问号,一脸抽搐。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在米路面前一直保持着话很少的假象。他一直觉得自己其实挺能说话的,简直能媲美聒噪的留声机,简称话篓子。可仔细一想,自己大概似乎好像真的没有和米路有过特别深刻的交流。
一场秋雨飘然而至,气温摇头晃脑的喝醉酒般下降了几度,楚希凡把短袖T恤换成了长袖T恤。
周末的晚上,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楚希凡想着,应该是打错了吧,过一会儿应该就会自动消音。
上次他就挺热情的接了一个陌生号码,结果对方劈头盖脸就来了一句,“您是王奶奶吧?”
咳……他眼角抽搐,“对不起,我不认识你王奶奶。”
“怎么可能,明明就是这个号码啊,难道你是她儿子?”
听这声音,应该是个中年欧巴桑,怎么着她王奶奶的儿子也得四五十了吧,难道她听不出来,这是一个属于黄花大男生的爽朗声音?楚希凡郁闷了,第一次对自己干净纯粹的音色产生了怀疑,“大婶,我挂了,您慢慢找您王奶奶他儿子吧,我真不是,要不您拨114查询一下?”
磨人心智的电话在双方达成口头协议的同时被很礼貌的挂掉,楚希凡郁闷了,难不成自己的声音真有这么沧桑,挂号,玩游戏。
郁闷就像是在屁股上长了一个疮,你只能想着它念着它,却不能大张旗鼓的把它暴露在阳光下,就算一时间你把它遗忘在了脑后,它却依然孜孜不倦的守候在哪儿,等待你再次把它想起来。
“手机没电了吧,我记得你从上周充过之后就再也没充过。你当那是太阳能的啊,能随时自给自足。人家没把你当成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妪就不错了,起码还能听出这是一个纯爷们,知足吧你。”
听听,余延的话就是一针见血,等楚希凡再低头看手机屏幕时,那厮已赫然变成一片深邃的黑色,自动关机睡觉觉了。
“饭饭,那铃声怪催命的,你接了成不成,摧枯拉朽的破锣嗓子嚎完一遍又一遍,听得我想去找马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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