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文双手撑在桌上,报表在书桌上整齐地堆着,钟摆的滴答声让人烦躁不已。他很清楚父亲的话有道理,但是就算复婚了又怎样,能保证黄丽丽一心一意跟他过下去么,每天回家就是吵架和冷战,这种日子他真的受够了。
而且,他盯着报表上的审计意见,冷笑,事情肯定不像表面上那样简单,不论是什么,他决不去做这个冤大头。
年晓米在客厅陪淇淇玩,小家伙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副象棋,年晓米耐心地给他讲规则,马走日,象走田,炮打隔山子。小东西记不清楚,红色的马在尺寸方圆间横冲直撞,一路跑到绿色的将前,脆生生地大叫一声:“将!”
年晓米笑着揉揉小宝贝的脑瓜顶。钟声响起来,九点了。年晓米搂着淇淇亲了一下:“叔叔走了,下次陪你玩。”
沈嘉文推门而出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心里一动:“要么别回去了,车站挺远的。”
年晓米说要回去啊,明天还得上班呢。
“明早我送你。”
年晓米呆呆地站着,有些吃不准沈嘉文是什么意思。末了颓然地低头,别想了,人家就是懒得开车送你回去罢了。
沈嘉文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你能喝酒么?”
年晓米还没有从沮丧的状态里回过神来,机械地点点头。
沈嘉文笑起来:“那正好,陪我喝两杯。”
等年晓米把打着哈欠洗好脸的淇淇送回房间,沈嘉文从酒柜前回头:“你喝白的和红的?”
年晓米想说,有没有啤的。话在嘴边滚了几滚,怎么也说不出口。
沈嘉文见他没动静,思索了一下:“花雕行么,这个度数低。”
年晓米憋了半天才说:“要么我们喝啤的吧,白酒容易醉太伤身了。”
沈嘉文说:“我酒量很好的。”
年晓米诚实地指出:“可是上回你喝奶酒都喝醉了。”
沈嘉文轻咳了一声:“奶酒后劲大。”
“但是喝醉了真的不好,很伤肝的……”
沈嘉文无语。他的酒量一直都是不错的,但是越是酒量好的人,饮低度数的酒越容易醉,因为觉得不够劲儿不小心就会喝很多。唯一一次出糗,竟然就被人揪住了。他看看手中的花雕,犹豫了一下:“要么换西凤?还是泸州老窖?”
年晓米抓狂道:“还还还还是花雕吧。”他知道这个度数最低。
他惊悚地看着沈嘉文翻出两个白瓷大碗,利落地去了酒坛上的泥封,结结巴巴地建议:“没有菜么?”空腹饮冷酒啊,米瑞兰知道会杀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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