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把脚靠近电暖气。热气不断散发出来,年晓米动动脚趾,忽然觉得挺开心的,工作的疲惫和对未来的担忧都不见了。他的肚子饱饱的,身上也很温暖,男人和宝宝都在屋里,一个睡着另一个在洗头。隔着玻璃上的薄霜,能看见窗外飘着一点轻雪。
从前和妈妈还有姨妈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快乐的,但是和眼前这种安静的感觉又不大一样。年晓米想不太明白,索性不想。脚暖了之后就缩进被子里,把自己团成一个球。
结果这一天供暖出乎意料地好。躺了没多久,隐隐就觉得冒汗了。
所谓保暖思淫‘欲,老话大概总有它的道理。
四周很快不消停起来。这边楼上楼下几户和隔壁住的都是夫妻,老房子隔音不大好,夜里响动大了,听得还挺清楚的。宝宝睡的房间是原来房东住的屋子。老人家年纪大了神经衰弱,为了休息好,墙四周做了简单的软包。但年晓米和沈嘉文睡的这间房却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女人的呻吟听到年晓米耳朵里倒是没什么。男人的喘息就不一样了。年晓米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在黑暗里无奈地咬了咬嘴唇。
每年天气一凉,枕边人在情事上就慢慢冷淡下来。倒也不是全然不曾亲昵,他会把年晓米抱进怀里温柔地抚慰。温水一样的爱‘抚,整个过程里只有年晓米一个人在快活,男人并不需要。
但是今年状况又不大一样。夏天出了事之后,他们几乎就没有完整地做过了。等到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这个季节了。
单纯的抚慰固然美好,但那种敞开身体,仿若把灵魂都交托出去的激烈情事,又是另外一种体验。
眼下他很想念后一种。
以往床事大多是对方主动,不过凡事也有例外。年晓米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在被子下碰了碰沈嘉文的手。男人很快反手握住他,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动作了。
年晓米在黑暗里脸上有点烫:“诶,我睡不着。”
枕边人似乎打了个哈欠:“数羊。”
“……我明天……可以休息。”
身边很安静,倒是隔壁和楼上都很吵,像较劲似的,此起彼伏。
年晓米有点泄气:“隔壁真吵……”
“是啊。”
年晓米悄悄叹了口气,心说算了算了,冬天么。他松开沈嘉文的手,想下床去喝点水。男人睡在外侧,年晓米越过沈嘉文往外爬的时候,忽然听见对方闷哼一声。
被子下的东西陌生又熟悉。
他愣了一下。
喝了口水,关掉电暖气,又爬回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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