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皮子底下,看他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样!”白太太扔下橙子,问白权:“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爸爸是不是老糊涂了?”白权神情惫懒,眼袋青紫,打了个哈欠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白太太哼了一声,“你舅舅说了,老不死的都死了,只剩两个没成年的孩子,他们再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倒是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别成天介地只想着胡闹!”
白权不耐烦道,“您管好您自己吧!今儿小杂…种进了咱们的门,没准儿明天白家都成了他的呢!”说罢扬长而去。
白太太沉默坐着,客厅里气压极低。
直到白可他们到了,她才极热情欢喜地把他们迎进门。
白展堂TAT,煞星,你有种!
白可和左饕只带了很少的衣服物品,住进白家。
所幸白家为他们准备的房间很好,什么都不缺,白太太对他们更是嘘寒问暖,处处关怀备至,第一天接他们进门后还唏嘘不已地陪着白可哭了一场。
然而左饕并没有错过她刚一看到白可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愕和厌恶。
白可已经摘掉了眼镜,把它跟笛子一起放进了许博温的墓里。白可很漂亮,正是尚未成人的青涩少年模样,他斜飞入鬓的俊朗峨眉和浓墨重彩的滟潋眼睛,比他母亲当年也不遑多让,然而更清新、更内敛。他鼻若悬胆,唇形淡雅,侧面看又像极了年轻时的白茂春,简直就是在时刻提醒着白太太她丈夫的出轨,对方还是个不要脸的女明星。
白权不常回家,见过他们几回,次次都没有好脸色,言语间更是冷嘲热讽,二人只不做声。
白家老二白君,现在正在美国留学。
佣人们也都不多话,叫他们时口口声声的都是“白喆少爷”、“左少爷”。
还有白家养的大白熊犬,叫白展堂的,如今已十分魁梧壮硕,站起来一人多高,体重一百多斤,毛色雪白,平时吃饱了就爱耀武扬威地巡视各处,吓唬小女仆之流。
它从来只听白权、白君和白太太的话,在白家一向横行霸道、所向披靡,白茂春不理它,别人都怕它。
白可进白家的第一天,就被白展堂堵在了走廊。
那天下午,白展堂在花园里玩够了上楼,突然就闻到一种从未出现过的味道,有点像牛奶,又带点青草芬芳,暗自想:好香的肉味!
再一打眼,就觉得远处的小少年水葱儿似的十分可爱,勾起了它汹涌澎湃的欺负欲。
白展堂迅速地匍匐前进,到了白可无法逃脱的距离后,才弓起身子,喉咙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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