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喆看到自己总被人踢,岂不是要对他产生不好的印象?如果他被贴上“没用的男人”的标签,长得再帅又有神马用?
所以小弟准备忤逆他老大。小弟梗着脖子回头对老大说:“你再踢我——”
于是又被踢了。
肿么不听人把话说完?!小弟安抚地看了白可一眼,对老大说:“不是,我是说你再这样——”
那老大挑挑眉,踢了他一脚,问:“哪样?这样?”
小弟羞愤非常,狂暴地指着自己的头说:“有种你踢!你往这儿踢!”
被左饕当头一脚差点踢开瓢。
小弟:“呜~~”虎父无犬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原来小弟这边太热闹,按着左饕的人忙于围观嘲笑,一时疏忽被他挣脱了,让左饕有如脱缰的野狗一般跑了过来。左饕把白可护在身后,跟对方老大无声深情对望足足两分钟,小弟及其他行凶人员被忽视成了背景板。
白可这才有机会仔细看看对面的人,然后直接愣住了,傻乎乎地忘了眨眼,脑内千头万绪翻滚呼啸。
白可觉得自己见到了未来的左饕。那人看不出年纪,可能四十岁上下,高大精悍,浑身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力。除了黄老爷子,他还是第一次在另外一人身上感受到这种有如实质的强大气场,甚至更危险,毕竟老爷子年纪大了,而这人却正年富力强。他的五官和左饕极相似,但线条更为粗粝,不同于左饕工笔描画般的精致耐看,他的眉峰、单眼皮、鼻梁,尤其是唇线,更像用粗糙铅笔素描出来或者用刻刀大块大块削出来的,虽不细腻,却也帅得引人注目,更别有一番历经沧桑的成熟魅力和漫不经心的痞气。
白可的心脏怦怦乱跳,已隐约猜出了二人的关系。他自觉心思缜密、万事运筹帷幄,然而对眼前情况却当真是始料不及,胸腔里的不安由不得一层层弥漫上来。
左饕渐渐放松了绷紧的肌肉和神经,面瘫脸说:“我以为你死了。”
众人:“……”
帅大叔严肃回答:“我也以为你死了。”
众人:“……”
左饕语调平淡:“这么多年,你去哪了?还走吗?”
帅大叔微微哂笑,“不走了,我左大明又回来了。”即使现在想想,依然会心痛。他在一次任务中受了重伤,伙伴们将他藏起救治,恢复意识已是两个月以后。睁开眼就问儿子,可所有人都告诉他,那孩子应该被当场炸成碎肉了。上天入地去寻,果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左爸爸消沉了好几年,之后不敢再踏进这片土地一步,不敢多问一句,生怕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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