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敢心存侥幸,被祁青远一吓,又被管霄翰暴力伺候,一问一答间,一股脑儿的差点把祖宗八代的老底儿都掏出来了。
原来这庸医叫夏秋柱,竟是夏大人的同乡,夏大人虽出身寒门,但他曾是金灿灿的探花郎,一身才气,又长得俊秀,入了老昌乐伯的眼。
不仅把昌乐伯府的庶小姐,也就是夏信鸿的娘嫁给他,还大力支持夏大人在官场上的发展。
待夏大人得势后,夏秋柱来帝都投靠于他,夏秋柱家世代都是学医的,传到夏秋柱这一代,虽然早已落魄,但夏家祖传的医术,夏秋柱还是学到了几分。
夏大人看在同乡的情分上,帮夏秋柱在帝都落了脚,还开了一间小医馆,但帝都大夫多,医馆也多,那些大药铺、大医馆身后还都有后台。
他的医术虽然不错,但并不善于经营,夏秋柱曾幻想在帝都大展宏图的理想,并没有实现,一来二去,他的医馆接待的病人不是地痞流氓,就是暗娼小姐。
今夜他之所以想逃跑,是因为从夏府出来后,他察觉到有人跟踪他,他平日里给妓馆的小姐卖落胎药,给那些地痞流氓卖祸害姑娘的药,赚的都是黑心钱,心虚之下,就想出城暂时躲两天。
祁青远和管霄翰对视一眼,两人都知道,这回应该是抓到正主儿了,挥退力行几人,祁青远沉声道:“恐怕你做的缺德事儿不只这些吧。”
夏秋柱忙表衷心:“小人不敢欺瞒大爷,小人不敢。”
“不敢?”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管霄翰怒声道:“你个黑心肠的王八羔子,说,你有没有害过夏炳元的夫人。”
“小的冤枉,”夏秋柱痛声道:“夏夫人有孕在身,近日操持夏公子的婚事,多有劳累,小人祖上有秘传下来的保胎方子,小人上夏府是给夏夫人保胎的。”
祁青远劝住愤怒的管霄翰,一字一句道:“不是如今的夏夫人,是夏大人的原配,今日成亲的夏大少爷的亲生母亲。”
夏秋柱浑身颤栗,脸上的恐慌一览无余,哆嗦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制住又要暴起的管霄翰,祁青远取出绑在小腿上的短刃,抵在夏秋柱的脖颈上,冷声道:“说,还是不说。”
冰凉的刀锋紧贴着皮肤,夏秋柱吓得面如土色,动都不敢动一下,颤声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夏大人吩咐的,是他吩咐的。”
祁青远收回短刃,冷哼道:“如实招来。”
“大爷开恩,是夏大人的意思,我也是奉命行事。”夏秋柱此时终于明白他被绑的原因,叩首求饶道:“夏夫人有心气亏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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