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勤心中一喜,掷地有声地应道:“能,小的能办到,一定不耽误少爷的事儿。”
他与力行从小伺候在祁青远身边,他是家生子,一家几代在国公府当差,在国公府盯住一个侍女的行踪,并不是难事。
祁青远的身份水涨船高,他们一家的卖身契也掌握在了祁青远手中,但祁青远素来对力行更看重,力勤早就想表表忠心,现在好不容易交代给他一个任务,他自会赴汤蹈火的完成。
“好,如果有余力,顺便打听打听这些日子府里的事儿。”祁青远满意的点点头,让力勤立刻行动起来,又把力行叫到身边。
低声吩咐道:“给陈家和伍表兄传信儿,国公夫人不满公主儿媳,当众掷杯泼茶,致公主烫伤;再让伍表兄查查近日国公府大房和二房可有龃龉。”
“是,小的领命。”力行神色一凛,见祁国公已经带着祁家宗族的人到了旷心斋外,也不多问,低头领命而去。
祁青远见祁高格怒气冲冲的向他走来,身后跟着气喘如牛的秦大夫,之前力勤奉命去秦大夫那儿已经讨来了治烫伤的药,并没有请他来诊治的意思,看这样子,是国公爷不放心,还是叫来了秦大夫。
祁高格示意秦大夫在远处候着,快步走到祁青远身前,指着被拦在外面的祁家众人,呵斥道:“他们都是我祁家族亲,都是你的长辈兄弟,难道还进不得这小小的旷心斋?”
“父亲现在就可以下令放族亲长辈们进来,”祁青远慢悠悠的道:“公主被烫伤,疼得都说不出话来,父亲可以让他们进来,继续在殿下耳边呱噪。”
“放肆!”祁高格怒不可遏,却似乎想到了什么,生生忍了下来,从祁青远之前在正房的一系列表现,祁高格当然看出他与怀安公主的关系不像他之前所说的那么糟糕。
他也开始怀疑,他这个庶长子并不像表面那么温和无害,可现在祁高格来不及去琢磨探查祁青远的心思,只好隐忍不发,沉着脸说道:“既然公主伤痛难忍,岂能干等着医女来,还是让秦大夫先行诊治一二。”
祁青远轻飘飘地看了眼秦大夫,意味不明道:“父亲也知道那碗茶大半泼在了公主腿边,连我这个驸马爷都被殿下撵出来了,父亲若真觉得合适,大可让秦大夫去试试。”
祁高格一噎,狠狠瞪了瞪祁青远,正准备张口,又听祁青远抬高声音道:“早上父亲的话,儿子铭记在心,您说公主身份尊贵,脾气自然大些,要儿子顺着一二,不知秦大夫能否受住皇家嫡公主的脾气。”
秦大夫打了个哆嗦,不自觉的退后两步,一脸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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