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望着祁高格道:“禀,禀国公,老朽已经把最好的烫伤药拿给公主殿下了,老朽医术不精,怕是,怕是……”
祁高格发指眦裂,不再看秦大夫吓破胆儿的样子,威胁道:“你别忘了,你也是祁家一员,若是问责国公府,你也逃不掉。”
“是啊,”祁青远苦着脸道:“儿媳恭敬的向嫡母敬茶,竟不知为何惹得嫡母不满,当众掷杯泼茶,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一派胡言,”祁高格高声喝止:“你母亲近日身子不好,精力不济,强撑着病体受殿下的茶,所以才会失手打翻茶杯,误伤公主,本国公已经派人写下请罪奏疏,上禀皇后娘娘,娘娘宽仁,定会恕了你母亲失手之罪。”
哈,祁青远听着祁高格一本正经的推责卸罪,鄙夷不已,祁高格的反应倒不慢,不过算盘未免也打得太响了。
既然怀安公主已经为他拉开了反击国公府的序幕,他自然不会白费了怀安公主的一片真心,国公府想大事化小,尽力免责,也要看他祁青远同不同意!
他早已不是那个一无是处、一无所有,只能惟命是从的庶长孙了,更何况是国公府内部自己出现了缺口,他和怀安公主只是顺水推舟、因势导利而已。
“是么,”祁青远淡声道:“原来母亲身子不好,儿子不孝,竟现在才知。”
祁高格哪里听不出祁青远的讽刺之意,只是情势所迫,就算此刻知道了祁青远对国公府有所不满,也要与他统一口径,祁青远是怀安公主的驸马,若是他能出言求情,比那本请罪奏疏可有用多了。
“当然,因为你喜事将近,所以你母亲生病的事就没有告诉你,”祁高格眯着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国公府立足帝都百余年,什么风浪没经过,公主意外受伤的确是大事,但我祁家宗族上下一心,必能渡过这点风雨,远儿觉得为父所说可有道理。”
祁青远腹诽不已,把国公府的历史都搬出来了,想拿祁家宗族来施压,还上下一心呢,祁青远见祁高格故作镇定的样子,眼珠子一转,郑重的点了点头道:“父亲说的有理,我祁家上下一心,必能渡过风雨。”
祁高格稍稍松了一口气,还要说点什么,石靖拿着一个小盒子过来,打断了他的话:“禀告驸马爷,府里的二夫人命末将把这焕容膏呈给公主,说是对皮肤极好,公主可能用得上。”
焕容膏,祁青远玩味的接过盒子,也不打开,似笑非笑的朝石靖吩咐道:“替我多谢二婶,就说让她破费了,这膏药送得太及时了,殿下的确需要。”
待石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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