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宗人府借几个查案的老手来,看看到底能不能找到证据。”
“住口。”老国公岂能让祁高恪把脸丢到宗人府去,恨铁不成钢的一脚踹向已经面如土色的祁高恪,祁高恪顺势倒地,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老国公强压下怒火,又制止住祁青喆对祁高恪的逼问,喘着粗气道,“国公府含辛茹苦教养培养你近二十年,送你进国子监、入神机营,还为你娶到了当朝嫡公主,现在你翅膀硬了,就反咬起国公府来,没想到我祁国公府竟出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白眼狼,”祁青远玩味的咀嚼这几个字,意味深长道:“送我入国子监是流放是补偿,还是祖父有自己的成算,祖父真想与我说个清楚不成。
而我是怎么进神机营的,与国公府可没有半点关系,难道祖父忘了,当年您还强逼着我画下半张神射弓箭给您。
至于娶了怀安公主为妻,祖父不会真以为祁国公府有这么大的招牌,随便一个庶长孙就能娶到陈家的外孙女、皇家的嫡公主吧。”
老国公浑身一震,不断打量着祁青远,眼里闪过点点流光,深深吐出一口气,似不相信般喃喃道:“这么说,你与陈家果然交情匪浅。”
祁青远挑了挑眉,不理会老国公的试探,话音一转,朝正对着祁高恪怒目而视的祁青喆道:“三弟,你可记得我们第一次跪祠堂的情景。”
祁青喆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心虚结巴道:“不,不记得了。”
祁青远不在意的挥挥手,自顾自说道:“你不记得了,那我与你回忆回忆,那是祖父五十岁大寿,你和二弟带着成王府的赵英鹏和一干官宦子弟,跑到戏班后台向一群戏子学唱戏,我好心出言劝阻,却被赵英鹏等人推搡倒地,意外砸了半个戏台子。
等我昏迷醒来时,你和二弟不仅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我身上,你母亲还扣了我姨娘作要挟,让我不得不替你们背下所有黑锅,现在,你可想起来了。”
祁青喆当然想起来了,满脸心虚,嚅了嚅唇,不敢直视祁青远逼人的目光。
祁高格和老国公也忆起了此事,祁高格有些不自在的辩解:“为父当时那么做,也是为整个国公府着想,委屈了你,也是情有可原。”
说完又觉得向自己的儿子服软有些挂不住面子,干咳一声后,又大义凛然道:“更何况你身为祁家一员,为家族尽些心力,也是理所应当。”
老国公却像松了口气般,压平自己的声音,缓缓道:“若你是因为此事一直委屈至今,那祖父可以做主补偿你一二如何,今日之事,祖父也可以不计较。你是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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