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问渠压着笑,李博文估计是在压着火,方驰低头在一边玩手机。
过了挺长时间,方驰的手机响了,转身到一边去接电话。
李博文看了他一眼,往孙问渠旁边凑了凑,再次深呼吸:“问渠。”
“嗯。”孙问渠看着他。
“我们之间有误会,”李博文皱着眉,“你对我有误会。”
“是么,”孙问渠笑了笑,“也许吧。”
“不管你是怎么看我的,我对你……有没有那个意思,”李博文说,“你应该清楚,现在我爸这么认为我,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
“李叔性格就是挺犟的。”孙问渠说。
“我不管他是怎么会这么想的,但只有你帮我说说话了,”李博文叹了口气,“现在他就认定了我会骚扰你。”
“那你别骚扰我不就行了?”孙问渠眯缝了一下眼睛。
“我……”李博文看着他,眼睛里火都快把睫毛燎着了。
“博文,”孙问渠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肩,“咱俩一块儿长大,谈不上多好,但都相互挺了解,我这人懒,一般不把我逼急了我根本懒得动,更不会主动找麻烦。”
李博文盯着他,没说话。
“咱俩,普通朋友,”孙问渠说,“跟罗鹏他们一样,你也不用跟我说那么多解释那么多,现在我来借俩房间住,你也不用往深了想,至于李叔……”
孙问渠笑笑:“他也不是傻子,是不是的,时间长了他自然能知道,我跑去跟他解释,你不怕他觉得我被你威胁了么?”
程漠和肖一鸣坐下午的班车过来,方驰跟他们说好了晚饭到家里来吃,然后挂掉了电话。
那边孙问渠和李博文已经没再说话,李博文叼了根烟站在走廊上,孙问渠在两间房里来回走了两趟,表示居住环境很不错。
“方驰你先回家吧,”孙问渠说,“我睡会儿,昨儿晚上没睡好。”
“哦,那……”方驰看了一眼李博文,有点儿不放心。
“博文也得回市里了,”孙问渠说,“他就来拿点儿东西,回晚了李叔该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