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叹了口气:“已经这么自我介绍很长时间了,我已经懒得跟他争了。”
方驰乐了:“不要脸的最高境界啊。”
“只是预言而已。”程漠笑笑。
几个人到了农家乐的时候,孙问渠正在一楼拿了个开水壶烧开水。
“你俩房间在楼上,”他冲楼上指了指,“走廊中间那两间,左边我住了,右边那间你俩住。”
“好,谢谢哥哥。”程漠点点头,几步就顺着楼梯跑上去了。
肖一鸣站着没动,小声说:“孙叔叔,你是说一共两间房?”
“嗯,”孙问渠看了看他,过了一会儿也小声说,“你俩是还没到需要住一间房的程度?”
“是啊。”肖一鸣回答。
孙问渠笑了起来:“进度条走得也太慢了啊,我还以为俩年轻人应该嗖嗖就窜过去了呢。”
“朦胧期更好玩啊。”肖一鸣说。
方驰一下乐了:“你就是觉得栗子期更好吃。”
房间该怎么安排,他们也没商量,方驰催着先回家吃饭。
孙问渠出了院子的时候先打开了车门:“我拿点儿东西。”
“拿什么?”方驰问。
“礼物。”孙问渠从后座的一个纸箱里拿出了一个大兜。
“礼物?你还带着礼物来的?”方驰愣了。
“废话,”孙问渠把袋子递给他,“我早准备好了,就怕万一要见面,总不能空手去吧。”
“你不是已经给爷爷拿过西洋参了吗?”方驰问。
“方驰,你有时候挺周全的,有时候傻得厉害,”孙问渠看着他,“一份礼物还能管两次啊?而且今天这见面是普通的见面吗?”
“……哦!”方驰应了一声,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嘿嘿乐了起来,“是不一样,是不一样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