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菜去了。”
“你这个葛朗台终于舍得请个人照顾自己了?”杨树轻轻拍了拍那只布满涂鸦的石膏腿,不由得叹道,“我们还真是难兄难弟!”
看林彦坐着的姿势比较吃力,便俯身把那只不方便的腿慢慢搬着搁到茶几上,“这样舒服点没有?”
“果然是做医生的人,这角度摆的这才叫正正好!”林彦还作乐一般的摇了摇自己的废腿,见杨树轻笑起来才作罢。用力拍了拍杨树的肩膀,“怎么没通知我?”
杨树扯了扯嘴角,苦笑了一下。
“我妈这个人一辈子要面子,临走了也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不好看的样子。夜里走的,第二天就火化了。我妈想了我爸这么多年,现在两个人也有个伴。”杨树习惯性的拍拍林彦的后脑,“本来还想来找你喝个痛快的,你倒好,索性给了自己一个不爽快。”
林彦已经习惯他这样的小亲昵,无奈的笑了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要是耍起酒疯了十个你都挡不住!”
两人像是同时想起来以前在T城时林彦醉酒的样子,同时笑了出来,这一笑仿佛吐出了这半个月来堆积在胸口的郁结。林彦看着杨树眉眼间的悲伤,有些心疼。可是生离死别从来都不是一个平凡人能够左右的。作为一名医者,杨树的体会恐怕比自己还要深刻。只不过杨母通知的太晚,给杨树徒留了一丝遗憾。
杨树轻叹了一声,看着林彦,苦涩的笑了一下,”林彦,我妈临走前让我带一句话给你,她说请你原谅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和护犊之心。“”你知道了?“林彦淡淡一笑,摇摇头,”阿姨误会了我们的关系,所以那些话我没有放在心上。更何况,哪里有晚辈记恨长辈的。“
杨树没有接话,只是点了点头。有些事情林彦不说他也明白,如果当年林彦还存了一点心思的话,那么现在的林彦恐怕一点都不会去碰触那一块。当年自己的离开,仿佛在自己与林彦之间划下了一道抹不平的壕沟。再加上一个一直以骑士身份呆在林彦的周墨,杨树心里就跟堵住一般。原来,没有停留在原地的不只是他杨树一个人。面前这个人,也正在一点点发现外面世界的美好。现在的林彦眉眼间虽然还有片刻的愁绪,可是浑身散发的自信与坚强已经不是六年前那个担惊受怕的可怜男孩可以比拟的。”我脸色沾了什么?“林彦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里沾了个点饼干沫。”杨树伸手摸了摸林彦鬓角处微微翘起的头发,很软很细。难怪老人会说,头发软的人心就软。看林彦这样的性子,还真是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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