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滑动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全身的知觉皆冲向那一处,而有着空调的房间顿时犹如陷入热带雨林般的闷热潮湿。
很讽刺的是,这被强迫引发的热情,煽惑得他全身的血液皆流汇至腰部,让身下的伤口起了发肿与裂开的刺痛。
「可是,你并不像不要的样子啊!」
冰川泠仍是气定神闲,并且以自信十足到足以惹火人的语调说着,他贪婪的眼神愉悦地看着被自己调教出来的敏感身躯。
意识受到占领的冰川隼恨极自己像是发情期的动物一样,只能配合着他的刺激摇晃身子,无力随波逐流。
当那包覆住自己的手指用力一拢,他除了顺他意地解放并喘息之外,就只能疲倦地瘫软在床。
早已累得疲惫不堪又带伤的身体,再加上泠毫不留情的玩弄,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出现晕眩的征兆。
将脸埋在尚未更换、沾着两人情事证明的凌乱床单上,冰川隼宁可对现状不闻不问,也不想目睹冰川泠是如何处理自己释放在他手中的羞耻证据。
「对了,哥哥,我已经替你申请休学了。」
漫不经心的口吻彷佛在告知明天的天气一般的轻描淡写,冰川泠平稳的语气里找不到任何迟疑或愧疚。
「休学?」冰川隼猛地抬起头来,对自己所听见的事实简直无法置信。
「反正事情都变成这个样子,短时间内你也不可能去上课了吧?」
冰川泠一脸不觉得自己这幺做有何不妥地耸耸肩,舔了下自己的手指后,态度独断独行。
「你太过分了!泠!」
「过分?」他轻蔑地一哼,「只是取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哪里过分?」
他非得想法子离开这里不可!
听到冰川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