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记得吗?」
「记得……什么?」
听到泠微带叹息的反问,冰川隼也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泠的意思是,他之所以这么做非但事出有因,而且这个因素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我记得所有的事,你却连一点印象也没有?」
凝视着泠的表情里带着强烈的不解与愤怒,似乎对他的「一无所知」感到相当的不满。
快要提不起精神跟泠做这些莫名其妙的问答,骤然袭上的疲惫让冰川隼恨不得就此合眼歇息。
「泠,你到底在胡扯些什么?」他不耐地也叹了口气。
他本期待能就此得到一个象样的答案,然后尽快将眼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况解决,他可不想在下次清醒的时候还得费心面对这种问题。
但冰川泠似乎是不打算让他好过,决定要将事情扩大得更严重一样,竟在短暂的无言后开口问:「就算你不记得,也该有预感吧?」认真的眼神不容错辨地直视着他,「我说得不对吗?」
冰川隼倏地倒抽一口气,他没预料到他的谈话会如此尖锐。
那个总是以他不得不佯装无知、不得不别过头去漠视的灼热目光瞅望着他,让他不由得浑身发冷、寒毛倒竖,并感到万分惊恐的男人,再怎么不愿承认他确实是与自己生活在一起的兄弟。
只是,每当他以那种令他浑身发痛的灼热目光凝视自己时,他禁不住要怀疑眼前的人是否是和他一同生活了十多年的弟弟。
但是……
「那是不正常的!」
两人不仅同样是男人,更是他名义上的兄弟!
咬了咬牙,多年来他拼命逃避的话题就在这种逼不得已的局面,在始作俑者的进逼下被迫浮上台面。
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刻意躲避有何可议之处,相反的,任何人在遇到这种情况,逃避会是唯一的选择。
他不能理解泠为何会以那种眼神看着他,但却清楚地晓得那必定是引起他恐惧的主要原因。
只不过,在装聋作哑、视而不见这么多年之后,他仍旧必须要正视这个向来令他悸颤的事实。
「所以,你知道的,对吧?」冰川泠没放过地逼近一步,「哥哥,你比谁都清楚我……」
「够了!」
虽然是有气无力的吶喊,但其中已清楚道出他即将崩溃的感受。
痛苦地挪开狠瞪冰川泠的视线,他死命咬住下唇,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止不住的轻颤。
可是恶梦一下子全涌了上来,在蓄意漠视一段时间之后,还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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