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男人。一想到他身边的男伴,我会一次又一次的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偷偷的比较自己与那人长相身材的优劣之别。石磊的名片,我不仅收在了钱夹里,还在电话薄上作了备份,以防遗失。
好几次掏出手机想与他联络,却怎么也无法鼓起勇气。总觉得如果他对我有意的话,那日就不会扔下名片匆匆走掉——再怎么也该问我要个联系方式吧?是怕身边的人吃醋,还是……但如果全没那意思又为什么要给我名片?
终日东想西想的自寻烦恼,晚上又约鱼鱼喝酒,然后失魂落魄的回了寝室。
直到室友找我借钱买夜宵,一摸口袋才想起钱包还寄放在鱼鱼的手提袋里。正准备给她打电话,手机自个儿就响了。我以为是鱼鱼,笑着瞟了一眼,下一刻,却再也无法保持笑容,那是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号码,这几日无数次的念着它以至烂熟于心,又从没通过一次话……突然觉得脑袋晕眩,心跳似乎也变快了,想按下通话键,手却有些发软。
“喂,您好。”我尽力使自己镇定下来,用那突然变得干涩的嗓音吐出了三个字。
“你好,我是石磊。没打搅你吧?”他语调轻柔,略含笑意。
“啊?!石哥!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装作不知道是他,但我确定这不仅瞒不了他也骗不了我自己,因紧张而微颤的声音早已泄露了我的心情。
“不好意思,冒昧了。号码是你朋友俞榆讲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鱼鱼。她动作可真快。他,他动作也很快,大概一得到我的手机号想都没想就拨过来了。他急切的跟我解释,平安夜里那个男的只是同事而已,因为怕他疑心才不敢多说——听到这话,我暗喜。
他提出想约我见面。犹豫再三,依旧以功课紧为借口拒绝了。总觉得如果答应见面,就像是同意跟他一块儿去开房,□。我很紧张,甚至感到恐惧,下意识的就开始退缩。但真正拒绝之后又觉得后悔,自己原本就期待着与他再次接触,却莫名其妙的做了缩头乌龟。
放下电话去找了鱼鱼,坐在花台边,两人相望无言。
我问她为什么一直反对却还要帮忙牵线。
鱼鱼苦笑着说:你已经陷进去了,还能怎么阻止?
隔日,我病了。头痛,四肢乏力,有一点低烧。大概是因为昨夜里烟酒过度又吹了凉风,再或者,也有可能是压力太大的缘故,我面对着的是一个艰难选择,其结果,动则就会决定我的命运。
病虽然不重,但身处异地床边无人问寒问暖着实有点难受。人总是在生病的时候才会想家,才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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