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晚上找鱼鱼复印笔记。顺便把这件事跟她讲了。
我告诉了鱼鱼我们三人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以及我的心情感受,只是没有提怡君姐的姓名,这是圈里的‘规矩’,提到什么人的时候一般都只说化名,这样比较安全,不会捅娄子。
“他没准备结了就离吧?”鱼鱼问。
“不会。他说他对不起那姐姐,打算一辈子好好照顾她……除非是她自己提出离婚。”我坐在花台边望着漆黑的天空,无奈的回答。
“他还算有良心。不过,这样比较辛苦。他苦,你也苦。”
鱼鱼长叹了几声,替我叹息,替石磊叹息,替怡君叹息。她说我和石磊都算是好人,好人才会这么辛苦。实际上,圈里有小部分人就是为了离婚才结婚的,根本不会顾虑女方。
我说那叫‘无耻’。纯粹是害人家女孩。
她反问我,“那石磊这样做就是正确的?”
我沉默。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其实,我们谁都知道那是错的。可是,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办?
我觉得自己一直是在伦理与□间挣扎,迷恋着不该爱上的男人,沉醉于那些虚无缥缈的誓言,在欢愉中悲伤,却又在痛苦中寻找快乐。
鱼鱼突然提到了国外九十年代起开始宣扬的‘酷儿理论’。
即是说,在性、爱的一切方面并没有‘正常’与‘不正常’之分,只是‘常态’或‘非常态’。所有事物都是正常的,不过是在人群中所占比例不一样罢了。如果世人都可以教接受这种思想,那我们这种人也就用不着费尽心思去讨好世俗目光,不用被迫着为结婚而结婚。
“中国大多数圈里人都会走到结婚这一步,没法的事——你往好处想罢,”鱼鱼安慰着我,又说,“不过,我只是理论上可以接受这种做法。如果是自己或亲朋好友遇到‘骗婚’的,那我可受不了。”
“谁骗得了你?!圈里朋友这么多,随便喊谁帮忙瞅一眼不就行了。”我淡淡笑了笑,毫不在意——当时压根就没想到这事居然真会和她有关。
很快就到了大四寒假,跟石磊缠绵了两三天之后就回了家。假期很无聊,天气太冷不想出门就老待在屋里烤火。上网、打打电话,日子也就很快的混过去了,唯一的成果只是画了幅油画。
那是个坐在街边楼梯旁的男人体——我画过的唯一的人体油画。画中男孩表情冷俊却又相当性感,带有一种漠然中的诱惑意味。我想,他那刚毅中的柔情也只有我们这种人才能完美表达。看着自己的作品有些得意,就用手机拍下来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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