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贝坦少爷劝了她两句;她竟然气得和他断绝了兄妹关系。”
“什么?不是吐温先生先提出的离婚;而奥贝坦先生在这之后主动与他妹妹断绝了关系吗?”
“当然…”女管家注视着我;好像警戒到了什么;把话咽了下去;停了一会她无比冷淡的说;”主人的事我也记不清了;您还有什么要知道?”
我看出她不想说;知道多说无益;于是掉转了话头;我装作是无意间又瞟了一眼钢琴;于是问道:”可以看出两家的关系以前真的不错。”
“那是当然;”话题转得很生硬;但是女管家脸上却又开始渐渐发光了;显然以前两家的和谐关系给了她不少安慰;”否则当时吐温老老爷怎么会亲手做了两架钢琴;一架放在自己的住宅;一架放在奥贝坦老爷的住宅;以象征两家世代友好呢?忘了说了;我们的老老爷发迹前是个机械商;手工是出类拔萃的;这架钢琴是纯手工制作的;一百多年了音质还是那样完美!”
话音没落;传来了大少爷的声音:”我看不一定吧?你看C调的DO。RE。MI三个键都不出声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赶忙回头;这个不怕死的还端坐在钢琴凳上;一脸得意的看着我们;我急忙上前把他从凳子上拉下来并向女管家道歉;女管家没有说什么;但是显然很不悦。我拉着他走出了房间。
转了几圈没什么可疑的;除了还有一间房间也是铺着地毯;管家告诉我们是因为这是奥贝坦小姐的房间;而且奥贝坦小姐有家族遗传的对羊毛过敏症。我决定找那天的几个仆人问问。第一个出场的看管停车场的;我问了他几个问题;他的回答无懈可击的;于是我让他回去。
第二个是那个送茶的仆人。他看上去老实可靠;他对男主人的忠心是不言而喻的;但是也没有流露出对女主人的恶感。我问:”你是在三点给他送了茶?”
“是的;先生。”他眨巴眨巴不大的眼睛。
“你看的情形是怎样的?”
“主人低着头看文件;手指动了动;意识我把茶放下。我知道他不喜欢别人打扰;就把茶放下走了。”
“你把茶放到他的桌子上?”
“不是的;我就放在门口的小桌上就走了。”
“你看见女主人了吗?”
“是的;她正背对着我靠在窗口;看着窗外。”
“看着窗外?我记得你说窗帘都是挂着的。”
“是的;屋里很黑;但是女主人是拉开了窗帘缝向外看。”
“你确定是女主人?她没有和你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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