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出国留学,说好等她回来后就结婚,至于结果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别说是亲嘴,就连牵个手也要她同意才可以,还限时间。」
「……这不是很奇怪吗?」心头上沉甸甸的感觉在听见对方的精力后全变成讶然,欧阳烽浩傻眼的看着坐在对面边吃边说的齐贯誉。
「现在才发现奇怪,那时太单纯,总想着会不会是她害羞还是什么的。」稀哩呼噜将碗里的汤也喝得一干二净,齐贯誉咂咂嘴摊开手苦笑。「新婚一个月下班回家就看见她在和以前村子里有名的无业游民在我跟她的新床上赤条条的滚床单,之后我要求她必须还完当初我供给她读书的钱,在这之前就维持分居状态,只有年节时回乡才会一起行动。」
「……那你那天干嘛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副见到老婆红杏出墙而妒火中烧的丈夫的样子?」这下,欧阳烽浩无法淡定了。
那天他之所以会乖乖跟去解释,除了因为钱有人出外更重要的事他觉得必须说清楚自己的立场,这样出了事要扯他下水他也有的事理由和证据。
可现在看起来当初的自己完全就是傻包一个,明明就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自己居然还真被唬了。
「嘛~那只是因为看见她有钱去包养小白脸却没钱还我而不爽,如果她把拿来包养你的钱用在还债,早几年我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而不是卡着不上不下。」端起饭后茶喝了一口,齐贯誉双手环在胸前摆出一副"该换你了"的表情。「我的说完了,礼貌上理所当然换你了吧?」
「的确是该换我了。」三两下将所剩不多的面和汤扒进肚子里,欧阳烽浩抹抹嘴侧头想了一下,然后才开口。「我的情况有点复杂,父母是奉子成婚,所以打小是被爷爷带大的。父母都觉得我是个拖油瓶,不该出生的孩子,小时候会生气父母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可随着年纪渐长也明白感情不能勉强。因为一次的错误怀了孩子就非得要结婚,对于没有感情作为基础的年轻人来说这的确是件相当难堪的事。
唯一能照顾我的爷爷在我六岁时过世,之后就住进政府的社福机构,直到国中三年级的过年母亲突然把我接过去说要过节,结果半夜已经染上毒瘾和酒瘾的父亲就突然冲进屋子里要母亲给钱,母亲不肯就被当时毒瘾发作的父亲砍成肉酱。」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眨眨眼努力回想那之后发生的事。
「其实后面我就记不太清楚了,因为在进社福机构钱也没少被爷爷揍过,所以当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