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出车祸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无缘无故的人就这么消失了两个礼拜,是想玩欲擒故纵还是干脆放弃了?」
啊,这声音好……诶?!
还在发呆的欧阳烽浩先是觉得声音很熟悉,顿了几秒后整个人如同被电击般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视线紧紧黏着站在床尾那个穿的西装笔挺的身影,嘴张了半天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至于因为刚才过大的动作而隐隐作痛的肋骨,早就不知道被扔去西伯利亚的哪个角落。
「贯……齐先生,您怎么跑来医院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热好热的天气 好闷好闷的房间 啊啊~~~~(狐狸疯了)
☆、误会
差点脱口而出的两个字是那人的名字,但欧阳烽浩并没有忘记虽然前阵子对方看起来应该已经没有那么厌恶自己,可还是讨厌不是?所以硬生生的将那两个字吞回去,换上比较客气疏离的敬语。
「齐先生,这个时间您不是应该在上班吗?是身体不舒服还是……」
「闭嘴,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会出车祸?」生疏的称呼让齐贯誉不悦的皱起眉,说话时的语气冷了几分。
仿佛被人拿块大石压在胸口,沉甸甸的让他忍不住火气直往上窜。
至于生气的原因,毫不犹豫地被抛到天边,化作一颗流星殒逝。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那辆车子好死不死就是要撞我好不好?明明当时发现那辆车冲出来时状况不太好,人都已经早早退到巷子口躲避了啊。」被这么没头没脑的喝了一声,欧阳烽浩很自然地缩了缩脖子,尴尬的笑了几声后才一脸无辜的望着他。「要不是后面追击的警察好死不死偏偏射破了那辆车右后方的车轮,那辆车子怎么冲也不可能会直这么巧合的撞在我身上好不?」
在医院提供的硬枕头上搁了两个礼拜的脖子已经有些僵硬,更别提金属病床的坚硬程度-虽然睡习惯了硬板床,但毕竟不管怎么睡也不可能在硬板床上一倘躺上两个礼拜,期间除了上厕所以及那唯一一次出病房打电话外都没离开过床铺,冰冷坚硬的感觉还是相当不舒服。
欧阳烽浩用仿佛自己不过是个旁观者的语气将事情发生的经过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撇开当时出门的动机和预定的地点,简洁有力的就像是一名下属站在上司面前报告今日形成似的。
「为什么不……」话追问到一半,齐贯誉就自己默默的咽了回去,原因只是因为单纯的想起自己一直都没告诉眼前这名胸前包着层层绷带,一条腿打着厚厚石膏吊在空中的伤患自己的联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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