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以及脑波检查而把他推去从头发尖儿到脚趾头最顶端的皮屑全检查了一遍,然后满意的拍拍他的肩说可以准备出院让担心他的好友照顾,环境的舒适度绝对比待在医院强。
然后在傍晚五点半左右正常上班族下班的时间里又见到昨天走的匆忙的齐贯誉,这本该是他这目前还维持着暗恋的可怜虫最兴高彩烈的一刻,可因为一整天莫名其妙的状况让他反应慢了一点,等笑容好不容易杨了起来,接着就金为对方的一句话而僵住。
"我家整理好了,你今天开始到我那边养伤。"这种理应是和亲密爱人或是相当熟稔的好友才说出口的话居然是从那个极度厌恶自己的人口中说出来,信与不信什么的已经不在重要,而是仿佛拨开云雾似的,一瞬间整个世界变得生动起来-但整个过程只维持了不到十秒。
当他满怀希望地对上齐贯誉的视线时,从懂事开始就不断默默练习而相当敏锐的观察让他仅只花了一秒就读懂了那人眼里传达的讯息-掺杂着同情和怜悯,却没有一丝丝属于他想要的情感。
连一点点的关心或担忧都没有,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漠。
那么,为什么那个人会这么急匆匆将自己连同少量的衣物直接打包带回家,然后毫不客气的扔上那张已经换了张双人席梦思床垫的卧室里,离开前还不忘交代新请的看护工要顾好人,之后就又跑了出去。
当然,这回对方连自己要做什么要去哪里都没说,甩头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不,我绝不承认因为他的态度而感觉到受伤。
欧阳烽浩收回神智,放在棉被下方的手缓缓櫕紧床单,透露出主人的不甘和愤怒。
那绝对是□裸的同情,因为那一次自己脱口而出的坦白让对方知道自己除了寻梦跟好友以外没有任何倚靠,所以就这么给予了自以为是的同情。
不需要,这不是他所想要的情感。
但他无法离开,起码现在不行。
光想起从医院病床上要挪到那人为了方便移动他而新买的轮椅上时,来自胸口未愈合的伤扯出的剧痛,欧阳烽浩忍不住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悲哀。
等吧,现在的他也只能等。
等身体状况有所好转,能够倚靠着拐杖走路时,他绝对要离开。
虽然趁那人不在的时候可以打电话给巩扒皮,可现在就连他自己要躲开看护工的注意走到电话旁都有困难。
无奈地叹了口气,欧阳烽浩瞥了眼摆在床头柜上那只鼓鼓的,里面装着警方给予他的慰问金的钱包。
或许我应该买通这名看护工,让他帮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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