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那是专用来让你分心的。”
果然是个骗子,她默了一阵,“段衍不见了,是被你杀了?”
左卿辞嗯了一声,她接着问,“既然你是黄泉引,要杀段衍并不算难,为什么还要召集多人前往?”
“杀段衍不难,难的是取图。对蜀域三魔这种修为高深,经验十足的老江湖,又是三人互为支援,很难让他们同时中伏。”左卿辞也不避讳,不疾不徐的解释,“何况要洗刷晴衣被段衍所欺的流言,我必须以靖安侯府的身份行事,若无人协助,单凭一已之力成功,未免太过可疑。”
苏云落明白了一点,又道,“驿馆被围的时候,假如我不曾去寻雪姬,你会怎么办。”
左卿辞避重就轻,替她加了一个软枕,“好在你去了,自然不用再想其他。”
见他不答,她更觉蹊跷,想了半天忽的心口一跳,望住了他。
左卿辞微笑不语,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她无由生出了寒意。
“怕了?我当时确曾想过,假如身份泄露,五个人一个也不能留,谁知后来会对你别有心系。”见她许久不语,左卿辞一挑眉,“我本就是这样的人,如今你后悔也晚了。”
也不是怕,只是难免震骇,苏云落悻然道,“难怪我总觉得你有些不对。”
听她这样一说,他却是来了兴趣,“何处不对?”
“你的风仪太完美,哪怕是对一个贼,全然不合常理。”她摇了摇头,“谢离说大伪如真,大恶若善,大佞似信,果然不错。”
这一番贬损让左卿辞啼笑皆非,他哼了一声,“你又如何,大愚若智,大拙若巧,看起来像个聪明人,内里最蠢不过。”
从前被他这般嘲讽,苏云落必定不敢接话,近日他性子极好,她也大了胆子,“那你为何不喜欢聪明的,偏喜欢笨的。”
还知道回嘴了,左卿辞斜了一眼,指节一挫,不偏不倚的叩在她腰际的麻筋。
苏云落猝然一麻,险些没叫出来,一起性扣住他的腕一带一摔,登时将他按在了榻上。
上挑的长眸似笑非笑,左卿辞非但不见恙色,反倒像懒洋洋的谑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