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进喉咙,这种让我极度恶心的味道才迫使我松了口。莫非天又继续走向房中央,把我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眼里的蓝色幽幽的,从未有过得深邃,却又好象夹杂了一点点的悔恨和痛苦。
闭上眼睛,开始思索刚才发生的一切。这一切都是真的,因为下颚和牙床由于用力过度还在隐隐作痛,内壁由于刚才的冲撞,也还轻轻得痉挛着,被他亲吻过的地方湿湿的,眼角也没有干的迹象。
不敢再面对这个人,因为怕自己就这样陷进去,这个人对自己来说是特别的,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更不是爱人,却像是自己的影子。这么说其实不贴切,但这个人让自己觉得那么得踏实,一看到他就像一个在绝对黑暗里行走的人突然看到了自己的手指,或者更残酷一点的说法,这个人比自己遭遇到的厄运更多,承担的也更多,看到他,就会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自己一直无法讨厌他,怨恨他的原因么。
眼睛不自觉地酸涩起来。只好更用力的闭着。眼睑微微的颤动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想哭就哭吧。”
“……”第一次听到别人对自己这么说,居然肩膀一抖一抖的开始小声抽气,但还是没有正式哭出声。
“林夜泉,我命令你,立刻哭出来。”
“用力的哭,把眼泪苦干为止。”
于是我睁开眼,靠在他的肩上号啕大哭起来,这是自己来打这个鬼地方以后第一次敞开心胸,不顾一切的哭,第一次放纵自己内心的全部情感和委屈。这一年里,面对着董明,自己必须坚强的笑,残来的笑给他看,让他安心;在董情面前,只有他哭得分,自己必须洒脱的要死才能让他止住哭;而面元冕,只有内疚的份,怎么忍心让他看到自己的难过和委屈;一个人的时候,就算是哭也只是无力的,徒劳的感情宣泄,只会让自己的悲伤像经过发酵的酒,越发浓烈……
想着向着,竟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声音从小到大,先是小声地啜泣,然后越哭越凶,最后就像是泼妇骂街一样扯着嗓子揭斯里底地哭,就这样哭了好久好久,直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声音哑了,眼泪干了为止。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一下子禁止我的眼泪,现在却又命令我哭呢。奇怪的男人。
“想不到你是个哭包。”他轻拍着我的背说道。
什么意思!不是你命令我哭得么!阴险龌矬的小人!如果这时自己还有力气说话,他一定被我的口水淹死了。
“我们就当扯平了。我叫管家把晚饭端进房里,你吃完早点洗澡睡觉吧。”
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呀。他确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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