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却是个善良老实的孩子,同这位小堂弟玩得倒是开心。
腊月中旬的时候,江妙收到了陆琉的来信。一个多月来,她心里时时挂念着他,这回收到信,本就不长的信,硬是生生看了半个时辰。
今年过年,他怕是回不来了。
这是江妙早就想到的事情,可确定下来,心下难免有些遗憾。她嫁给陆琉的头一年,因陆琉染上时疫,倒是没好好过年,如今第二个年头了,好不容易可以和爹娘团聚,他却去领兵打仗了。
不过看着这信上,陆琉告知她自己一些安好,又啰啰嗦嗦的朝着她叮嘱了一番,江妙便可以想象他在那边牵挂着她的模样。
瞧着信中苍劲有力的字迹,江妙忍不住将信贴在自己的脸上。
江妙笑了笑,看完了信,便让宝巾磨了磨,给陆琉写了一封信,连夜送了出去。
因收到了陆琉的来信,这日江妙的心情好了些,晚上唱着童谣哄着小家伙入睡,自个儿是兴奋了好一阵子,才酣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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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次日,宫里却发生了大事儿。
江妙闻声进了皇宫,直奔坤和宫而去,便见那霍璇面容憔悴,仿佛是一夜未眠的样子。江妙知晓霍璇是个极爱惜自己身子的,心下便担忧道:“璇姐姐,怎么了?”
霍璇将江妙当真亲姐妹般,素来是无话不说的,真要论起来,关系比堂姐霍薇还要更亲密些。她瞧着江妙,也没瞒着,说道:“是皇上的事儿。”
江妙也依稀听到了一些。仿佛是同庄太妃有关的,只是具体是什么,倒也不清楚。
霍璇说道:“皇上自幼丧母,因庄妃同荣妃亲如姐妹,且庄妃又是个没有子嗣的,皇上和长公主才养在了庄妃的膝下。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关系就算不是亲母子,也胜似亲母子了。可昨儿才知,但年荣妃同先皇生出嫌隙,是庄妃从中作梗,而荣妃无端端染上瘟疫,也是因为庄妃……”
江妙有些怔住了。
这意思便是说,荣妃是庄太妃害死的。
她自然晓得,这景惠帝有些方面同陆琉有些像,特别是对身边的人,就是因为他自小没了娘亲,所以格外孝顺庄太妃,也更珍惜身边人的感情。这后宫之中的人皆知,那太后是个不好惹的,可这位庄太妃,却是更加惹不起的。
能在后宫过得如鱼得水的,那庄太妃又岂会像面上看起来那般温婉娴静、平易近人?
江妙问道:“那皇上呢?”
提起景惠帝,霍璇便道:“自昨晚起,便将自己关在御书房,谁也不让进。我去瞧过了,也不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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