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欲的。
但这并不包括吴昊,以及一些出生入死的弟兄们在内!
他们的大队长是严肃的、不徇私、不苟言笑的人,即使他已经有了同性的爱人,也就是警政署行政厅的文书官何杰,这是人人皆知半公开的秘密了。但是罗时修和何杰在一起就是非常的自然合谐,而罗婉君和吴昊呢?则是每个队员噁寒的恶梦!
所以大队长一有发作的迹象,整个办公室马上淨空是最必要的紧急措施。
吴昊自己并没有前世的记忆,心裡对婉君只觉得无限的怪异跟彆扭,以及深深的同情。
吴昊的前世,是清朝末年的人,名字叫做蒋玉璋。
二十岁时,即加入了兴中会,成为革命党员。
第二年广州之役,历史上记载为国父之第一次革命,蒋玉璋跟着陆皓东一起被捕殉难。
婉君自小和玉璋一起长大,正所谓『妾髮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十五岁时,即嫁入了蒋家。
蒋玉璋受刑的当天,婉君在房裡悬樑自尽,以身殉夫。
既然再也不能相迎不道远了,那麽只愿同为尘与灰!
婉君死的时候,得年十七。
吴昊其实是毫无前世作为蒋玉璋的记忆的,这些事情都是慢慢的从婉君的叙述得知。所以面对婉君一声“郎君”的唤,他曾经想婉拒的,本来想委婉的请他改口,就是因为怕他改成了“璋郎”…还是算了吧。
如花初绽却未完全绽放即已经夭亡了,是怎样的深情相许,怎样的生死相随,怎样从前世执恋痴爱追至今生呢?
感情如许的长,缘份如许的短,今生合能再叙旧盟?郎君面对旧人,已不复再有情倾一生的轻怜蜜爱的记忆了,而婉君现世的自己,一颗心爱着的也已经是别人了。空有缠绵的记忆,徒增凄凉寂寞罢了…
吴昊心裡同情他,这时看着罗时修眼眉清丽的动人,脉脉含愁的风情,却没办法有一丁点怜惜的柔情。很突兀的想到了另一个清灵水秀的人,明明一点娇柔的女气都没有,但是那笑容那眼眉,就是如许的动人心弦,吴昊毫不自觉一股柔情绵绵细密的涌起,心中就是一荡。
婉君看着吴昊竟然难得不是强笑或苦笑,而是露出了温柔的柔情的笑容,当真是芳心可可,足以堪慰了。
毕竟她夭折时年纪尚幼小,这时候既想讨好吴昊,又不免有些顽皮情动的,想如昔日那般跟他嘻笑逗闹,遂咬着嘴唇轻笑着说:“郎君这一口水箭的工夫,当真是越见精进了呢,今日喷得真是神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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