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盟敲了下门,里面传出一把女声,“先去楼上洗吧,我在上厕所。”
于是麦盟只得上楼,路过书房时被郑妈妈叫住,“小麦?”
麦盟答应,“是我,阿姨好。”
郑妈妈招呼他进屋,“听小马说你姥姥会苏绣?他送我的那个手帕就是你妈妈挑的,是件儿精品。”
麦盟点头,“我姥姥她年轻时会的,后来眼睛不好了就没再绣过。”
“你姥姥在苏州住?”
“嗯,她在我大舅家。”
“回来能带我去见见你姥姥吗?我有很多东西想问。”
麦盟连连点头,“好啊,我姥姥最喜欢跟人家讲苏绣了,她经常说生了三个女儿白生了,没一个继承她的手艺。”
跟郑妈妈说过话麦盟就去了洗手间,正在洗脸时门忽然被推开了,麦盟扭过头,看到郑思远反手锁上门,背靠在门上盯着他看,眼神内容不明,但已经能明显看得出心情不佳了。
麦盟就着弯腰洗脸的姿势问他,“你要上厕所?等下,我马上就好。”
郑思远脸上表情很自然,语气也没有太大情绪,他盯着麦盟满是水珠的脸,淡淡的开口,“你要不要跟我做?”
地主,你这样太over了,犯规啦!
10
如果有人把一个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十岁的既不漂亮又没气质还穿了一身不伦不类的名牌衣服的的女人带到你面前说这就是当年拒绝你的那个女神她还爱着你你跟她重续前缘吧你的心情大概也不会比郑思远好多少;而如果带这个女人来的人是为了以此要挟或者利诱你做一件实际上根本用不着牵扯到私人感情的公事心情也许会更坏一点?再如果那个人是你曾经引为知己即使他曾经背叛了你你也觉得他至少是个成功的合作伙伴的人,那么郑思远觉得他还没有当场翻脸拂袖而去已经充分说明他是一个理智冷静的生意人了。
不翻脸不代表心情不受影响,实际上郑思远被大大影响了,他甚至不能在阮匀和陆行面前保证自己的好脸色,当然他们作为朋友也不会计较这个。
郑思远在心里想着以后再也不要替赵朱成的公司做任何推荐,即使那是他曾投入过巨大心力的公司,散了就散了,反正现在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下班后郑思远开车带阮匀和陆行回家参加童童的生日会。当遭遇堵车而郑思远已经无法控制的把车载音响的音量越调越大时陆行开口,“思远,我来开吧,你休息一会儿。”
然后郑思远坐到了副驾驶上。阮匀趴过去问,“头儿,你到底怎么了?中午不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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