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麦盟笑,“你紧张什么?”
郑思远的手从麦盟的睡衣里探进去摩挲着他的背,“要讨好老丈人,你说我紧不紧张?”
地主,说话就说话,你动手动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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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思远也不知道自己那股突如其来的欲…望是怎么出现的,他能感受到的就是一种急切地渴望,麦盟温热的身体在他身边,向他传递着混杂了安定和诱惑的气息。他渴望进入,想要跟旁边的人身心合一彼此拥有,这种冲…动如此强烈以致让他都有些惶恐了,因为他极少体验这样想要失控的感觉,他一直都是对一切都很有把握和控制的人,连情绪的大起大落都很少。
郑思远记得他上一次出现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是赵朱成把一张支票给他跟他说,“就这样吧,再见。”那时他为了陪姐姐打离婚官司撇下处于重大改制决策时期的公司,把自己股份的处理权全部交给赵朱成离开深圳回家了一个月,然后等他回来时他就被告知他已经被董事会除名了。
郑思远那天跟赵朱成吵得很激烈,他记得自己似乎还动手打了他,说要跟他绝交。那天晚上郑思远收拾行李连夜坐飞机回家,他没跟任何人说过那天深夜他站在空旷的机场大厅时一个人蹲在自动售卖机旁哭了很久。
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那个睡在他上铺的兄弟,那个他认定的知己,那个曾陪着心情不好的他在楼顶喝了一夜啤酒的朋友,那个跟他一起披荆斩棘拼搏创业在一片否定声中执着向前的伙伴,那个说过“不找老婆也无所谓,咱俩逍遥自在一辈子”的男人。他的难受程度一点都不低于姐姐在拿到离婚判决书后趴在他肩膀上哭的泣不成声说“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只有那一次,郑思远放任了自己近半年去释放痛苦摆平心态,放松自毕业以来就因为创业而高度紧绷的身体和神经,同时为彻底转行做准备,然后重新振作起来,比以往更加坚定和精明,出手快准狠,能有一线希望把竞争对手逼到绝境就绝不手软。不过后来跟聂总阿阮陆行熟悉以后慢慢变得温和了一些。
郑思远在自控了一阵之后就放弃了,他没必要压抑着,在他身边的是麦盟不是别人。郑思远一个翻身把麦盟压在身下,跟他长久的亲吻,双手则在他身上巡游,带着欲念的热度。麦盟很配合,不断地把自己的胯往上送以便和郑思远更紧密的贴合。
当郑思远把麦盟的衣服都脱干净,拿了一个枕头垫在麦盟腰下时麦盟忽然伸手挡住了试图把他的腿分到尽可能大角度的郑思远。
郑思远抬头亲吻在麦盟的小腹上,“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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